“這世間我果然還是最喜歡阿白了。”沈醇笑道。
沈白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在這個晨間凝滯了“少爺”
“不逗你了,起身吃飯吧。”沈醇笑道。
“是。”沈白心神微松,接過了沈醇遞過的衣服,卻發現是白色為主。
“如今你在我娘那里已然過了明路,不管她如何想,如今你都是我的愛人。”沈醇笑道,“從前暗衛的那些皆可以當做過眼云煙。”
“好。”沈白說道。
他著黑色有幾分肅殺之意,著白色則顯得有幾分冰冷不可近人,只是被沈醇從身后抱住系著腰帶時,那樣的冷肅卻又消融了數分。
鏡中一雙人,皆是上佳的樣貌,沈白握住了扣在腰間的手,薄唇微微抿住。
愿此生如此時。
“我的阿白生的這樣好看,還真是舍不得給別人看。”沈醇抱著他笑道,“不若還是戴上面具吧,只給我一人看。”
沈白看著鏡中的自己耳垂紅透,面上染上薄粉的模樣錯開了眸去“一切聽從少爺吩咐。”
他從不知自己心動時竟是如此的一目了然。
“當真要戴你可知外面不比石山之中,你行走在我身側,日日見陽光,那戴上一半的面具長期遮擋會出現何種效果”沈醇問道。
沈白遲疑道“請少爺指教。”
“來。”沈醇松開了他讓他坐在了桌旁,讓小二送了一些東西上來,調制片刻將他的面具戴上,在其他裸露的皮膚上細細涂抹著。
待涂抹均勻,沈醇將面具摘下,拿過一旁的鏡子放在了他的面前。
沈白本是不明,在看到鏡中之人時瞪大了眼睛。
他原本膚色有些不自然的蒼白,可此時卻是一半古銅,一半蒼白,仿佛生了某種怪病一般,怎么看怎么怪異。
“還戴么”沈醇笑吟吟的問道。
“不戴了。”沈白摸著臉上漆黑的地方,能抹下來后松了一口氣,“那那些戴著薄紗的女子無此顧慮么”
“女子多涂脂抹粉,無此顧慮。”沈醇說道,“阿白可要涂脂抹粉”
“不必。”沈白起身,轉身去找水盆凈面。
沈醇輕輕笑了兩聲,那暗處隱藏的暗衛皆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面具,將身影隱藏在暗影中更深了一些。
用過晨飯,沈醇坐在窗邊把玩著那枚暖玉,沈白居于其右,看著他的動作道“關于長生秘藏,少爺可有頭緒”
“有一些,不過如今不必入局。”沈醇說道,“只用靜觀其變。”
“少爺是說此次壽宴。”沈白問道。
“云景山莊,玉璃城,風回谷皆聚,三令聚集,這是一網打盡的好時機。”沈醇說道,“對方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原世界線中就有沈筠遇刺一事,至于玉璃城也有動蕩,只是并未詳細記載,就已經沒了后續。
現在有人未死,有些事件就有可能被扭轉,一切只能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