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笑道“一時沒忍住,阿白可介意”
“不。”沈白倒不介意,他只是覺得那吻格外的讓他羞恥,比直接親吻在自己面上還要來的羞恥。
“哦”沈醇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沈白頓覺不妙,只見沈醇的手指在面人上下移,摸了摸那腰腹的位置道“我記得阿白這里是有腹肌的。”
“是。”沈白微微收緊了手,已覺其中微濕。
沈醇看著他坐立不安的模樣,低頭親了親那面人腰腹的位置。
“少爺”沈白一時情急,按住了他的手道。
“怎么了”沈醇側眸問道。
“我”沈白不知該如何言說,只知連背上都開始冒出了汗水,“少爺莫要如此行事。”
“不過是面人而已,阿白為何如此焦急”沈醇看著他按住自己的手問道,“莫非是吃醋了”
“不是。”沈白艱難回答,只能默默收回了手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眸中已有哀求之意。
“阿白,你可知道這面人的衣服是能脫下的”沈醇的手指觸碰到了面人的衣襟處,輕輕扯動。
沈白羞恥到了極致,又不能阻止,只能從原地消失不見。
逗到一半人沒了,沈醇仰頭看著屋梁之上道“阿白,快下來,我不逗你了。”
沈白將自己蜷縮在陰影中,緩緩的散著臉上的熱氣,他從不知小小面人也能讓他如此羞恥,少爺當真是
“阿白,我騙你的,這面人的衣服不可解下,別生氣了。”沈醇將面人放在了一旁說道。
沈白并未生氣,他只是覺得此時不宜見人,是的,不宜見人。
“我給你賠罪,你想怎樣我都如你所愿好不好”沈醇說道。
沈白從陰影處看他,見他四處搜尋的模樣,眸光很是柔和“屬下并未生氣,少爺且讓屬下冷靜片刻。”
他怎么可能忍心對他生氣。
“好,你莫要惱我就是。”沈醇將那面人放進了之前同樣的匣子里,也不折騰那些面團了,而是坐在了房內的古琴旁試了試音。
琴聲叮咚,極為曼妙,沈醇的手指覆于其上,一手按壓,一手輕撥。
琴聲悠揚婉轉,偶爾有嗚咽之感,沈白雖不懂樂聲,卻也能夠聽出其中沉沉的內疚之感,他有所意動,琴聲中又有纏綿悱惻之意傳來。
沈白看著在下彈琴的人,目光從始至終都無法從他的身上挪開,相處越久,心動越深,有時候甚至到了不知道該怎么辦的地步。
琴聲繞梁,沈白本要動身,卻聞窗棱處一聲響,那處已坐了一人。
“果然是有美人。”那人聲音中帶著戲謔調侃的味道。
沈醇看了過去,那一人衣衫以玉白為底,其上卻繡上了無數的金線,展開的扇面上皆是羊脂白玉,頭頂玉冠上珠翠鑲滿,直恨不得全身都戴上那些金玉之物。
若是一般人未必壓得住,來人雖滿身琳瑯配飾,卻生的一等一風流的樣貌,玉扇開展,更顯得戲謔而風流。
沈白飛身指向,被那玉扇合起格擋,那人直接入室,順手關上了房門,神情之中卻有輕松之意“原來還有護花使者。”
其他暗衛皆往,沈醇開口道“住手。”
幾人皆是停下,暗衛隱沒身形,那人重新打開了折扇看向了沈醇,嘖了一聲道“云景山莊的人”
沈醇看向他笑道“未曾想玉璃城城主竟有不請自來的習慣。”
“好個聰慧的美人。”玉自觀抬步要邁,卻被沈白以劍格擋,他用折扇輕壓那劍,看向沈白時眼睛又是一亮,“又是一位美人。”
沈白手中的劍一緊,沈醇雙眸微闔道“城主莫要調侃他,否則見了血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