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筒調整好,吉他輕撥,歌詞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好像給整個酒吧都染上了一層溫柔舒適的味道。
“臥槽”
“臥槽,悠悠你這次眼光真不錯啊。”一個姑娘緊盯著臺上的青年道。
“那身高起碼在185以上,目測鞋底沒有內增高。”另外一個女孩兒分析道。
“臉上沒有什么反光,目測沒有化妝,完全是素顏,這比老娘的愛豆還好看。”
“哎哎哎,消停點兒,不就是一個男人,一般長這樣還唱歌好聽的,不是海王就是gay,悠悠聽聽就行了,別上頭。”畫著煙熏妝的女孩子說道。
“我覺得他不是,這里點歌給小費的特別多,他都是不收禮物,唱完歌就走的。”悠悠說道,“而且唱歌特別好聽,簡直神仙。”
“確實好聽,感覺在別的地方都沒有聽過。”
“我用聽歌識曲搜一下沒有,a壞了”
臺下的議論并不止這里,沈醇唱完了第一首歌的時候,點歌的單子就已經送了上來。
沈醇看了歌單后輕撥了一下吉他笑道“接下來為大家演唱劉先生點的情人,請欣賞。”
他微微垂眸,撥動著琴弦,曲調已經變得格外的纏綿浪漫。
氤氳的火熱氣息好像隨著這首歌曲洋溢在每一寸空氣之中,每一次尾音的輕勾,都像是被羽毛輕輕的劃在心上一樣。
“姐妹,他剛才是不是看我了”
“我覺得他在撩我,唱個歌唱的我心癢。”
“這絕對是高手,不要被他迷惑了。”
“那你別看啊。”一個姑娘說道。
“我就看”
這首歌曲似乎直接將整個酒吧的氛圍推向了,沈醇尾音落下的時候,服務生抱著幾捧鮮花直接上了臺“沈醇,這是底下的幾位客人送的,問你能不能陪他們喝一杯,一杯一萬。”
能來輝煌的基本上都是家底相當殷實的,一萬在普通人的眼里看著高,但在這些人的眼里可能連手上的一塊表都是幾十倍的價格。
“幫我拒了,謝謝。”沈醇笑道。
“好的。”服務生捧著鮮花下去了。
沈醇看著歌單,繼續唱下一首。
幾天的功夫,目前的收入足以讓他將之前的欠款全部還了,甚至投入的款項已經在翻滾,之所以還來,一是因為契約精神,二則是因為蔣政柏和齊鳴清的初遇就是在這家酒吧,時間線很難確定,只能從根源上斷絕。
他們之間要真是定下了合同,很多事情就會比剛開始麻煩更多。
他讓他好好愛自己,倒是好的有點兒過頭。
歌單很多,溫柔的,搖滾的,甚至連一些很多客人自己都沒有聽過的,沈醇都能夠一一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