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政柏,這個人在原世界線中是相當潔身自好的,雖然外表看著荷爾蒙有些爆棚,好像風流了些,但是內心是渴望一段純粹的愛情的。
只不過男人總有幾分好面子,到了一定年齡,身邊還沒有人,迫于家里人的問詢,動了包養一個人來救急的念頭。
一應安排的人大多都是討好而諂媚的,也只有齊鳴清因為心高氣傲,看著干干凈凈,被他直接簽下了合同。
合同的期間蔣政柏很少見他,但金主的責任卻盡到位了,基本上是要什么給什么,資源到位,卻沒碰人。
蔣政柏是因為想等合約結束后好好過日子,可齊鳴清卻因為不碰他而心里不安。
他的心里甚至隱隱怨恨著蔣政柏,覺得對方的存在讓他低下了自己脊梁,脊梁壓彎一次,就有第二次,爬的越高,有些東西屈從的越快。
一次沒被發現,兩次沒被發現,但總有被發現的時候。
蔣政柏結束了合同,算是結束了這段不正當的關系,只是齊鳴清卻在此時知道了蔣政柏的心思,哀求未果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他甚至帶著幾分詭異的心理,找了新的金主后故意在蔣政柏的勉強炫耀,卻將他推的越來越遠。
走的越高,被越多人關注,越容易被人針對,黑料也越容易被人扒出,齊鳴清被扒出包養經歷以及性向,幾乎是以爆發式的方式被全網攻擊,代言停掉,黑料也越來越多,新的金主遠離了他。
無奈之下他找到了蔣政柏,卻只得到了拒絕,沖動的結果下,一把刀捅進了蔣政柏的腰腹,齊鳴清自己也被判了死刑。
一段緣分以悲劇收場,世界線戛然而止,沒了后續。
他這還想跟對方共度余生呢。沈醇笑道。
宿主不生氣,都是假的。521說道。
沒生氣。沈醇說道。
521覺得這完全不像沒生氣的模樣宿主,所有世界都是白白衍生的,齊鳴清也是白白孕育出來的。
自攻自受沈醇問道。
521
宿主這醋吃的有點兒大發,為白白默哀。
“蔣哥”趙彥斌又叫了一聲。
蔣政柏回神蹙眉道“怎么”
“蔣哥,您瞧上這個了”趙彥斌問道。
蔣政柏看向了臺上的青年,這次卻只得到了對方一個略顯冷淡的眼神,頓時心里有那么點兒不是滋味“沒有。”
“那咱們去包廂吧,這次找來的保證質量不錯。”趙彥斌伸手請著,目光卻還在臺上停留不斷。
蔣政柏踏上了電梯,留意到他的視線時,直接一把扣住了他的脖子將人帶了上去“好好走路。”
“蔣哥,在外面呢,給點兒面子。”趙彥斌說道。
蔣政柏松開了他,幾人進了二樓的包廂。
那里更加封閉一些,從外面看不見里面,從里面卻能夠清楚的看見大堂的一切,蔣政柏落座已經聽不見音樂的聲音,卻能夠看到青年正從鋼琴前站起,提起了自己的吉他坐了下來,繼續彈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