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沒問題。”沈醇端起酒杯湊到唇邊的時候,抬眸看了對面有些眼巴巴的賈哥一眼,放下了酒杯道,“對了,那我在里面演什么啊”
賈哥磕巴了一下笑道“演里面那個太子,別看反派壞,但他帥是不是,來喝酒喝酒,我干了,你隨意。”
賈哥一口悶了下去,沈醇的酒杯沾到了嘴邊,也喝了下去。
酒水見底,賈哥微微松了口氣,沈醇繼續吃著菜,過了半晌卻沒見有任何的反應。
賈哥嘶了一聲,手握住瓶子的時候卻覺得自己腦子里一片的眩暈,他扶著桌子看著沈醇,目光里有著驚訝“你,你這怎么回事你把酒換了”
沈醇看著他的樣子,放下了筷子,直接扯住了他的衣領拉了起來,盤子滑動,直接沾了賈哥滿身,但他連抵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沈醇拍著臉道“你玩的這套,我都見過不知道多少遍了,天底下哪有掉餡餅的好事,你也太小瞧我了。”
“不是,我是真的為你好,你今天能逃過,明天就不一定了。”賈哥深呼吸著道,“那可是大人物,誰讓你油鹽不進。”
“去你媽的”沈醇按住了他的頭直接埋進了菜里,在那仿佛殺豬一樣的叫聲中來回沾著那些菜,松開手的時候,賈哥直接順著桌子趴在了地上。
“先生,這怎么了”有服務員進了這里問道。
“他喝醉了,讓他在這里躺一會兒,有人會來接。”沈醇看著進來的服務人員道。
“哦,好的。”服務員退了出去。
沈醇看著躺在地上的人,提起桌上的酒水聞了聞,將酒水全部倒在了人的身上,拎起酒瓶離開了。
結過賬,沈醇回到家里換過了衣服,然后轉頭去了輝煌。
夜幕降臨,新的夜晚再度開始。
沈醇出現在舞臺上的時候,再次迎來了禮物和點歌的狂潮。
“不是說被蔣家那位看上了么”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看著臺上正在彈唱的人道。
“估計是沒拿下,這位據說是個硬骨頭,當時給陳鑫開瓢的就是他。”另外一個人道,“那家伙運氣不好,眼光倒是不錯。”
“這么硬,有意思,陳鑫那都大腹便便的,還是家里管的嚴的,也難怪啃不下來。”男人笑道,“啃不下來,那還是錢沒到位。”
“蔣家那位夠有錢了吧,這不是還沒有拿下。”
“這玫瑰花啊都帶刺,越長的好看那刺越剌手,這不就需要點兒手段把那刺給拔了,一個被糊弄的連出道都算不上的小明星,被弄上手那就是遲早的事。”
“也是,強扭的瓜是沒意思,但是玩的就是那個征服的過程,這要是蔣家那位沒興趣了,好賴我也得弄回去看看是怎么樣的硬骨頭。”
“怎么回事啊”趙彥斌在包廂看到坐在臺上的沈醇時電話一通又一通的撥打了出去,奈何對方就是忙線沒人接。
“趙哥,可能是那經紀人在忙,沒顧得上看,您別著急。”旁邊的人勸道。
“屁的我不著急蔣哥就交代我這么一件事,我要是還不著急辦好,他媽的面子里子都掉光了。”趙彥斌來回踱了幾步,電話一直打不通,氣的直接摔了手機,“去,找人去,問他是不是不想在a市混了,什么玩意辦這么點兒事辦不好的。”
“是是是,您消消氣。”跟隨的助理連忙將手機撿了起來道,“我馬上去,您別著急。”
助理匆匆去了,找了一圈的人才在那家菜館里找到了還躺在地上滿臉都是潮紅的賈胖子,人被冷水潑醒,賈胖子一個激靈坐起的時候滿臉都是茫然。
“怎么回事啊趙哥的事不辦,你這直接喝醉成什么樣子”助理問道。
賈胖子本來還一臉的憤慨,看見人的時候不顧那滿身的油污,一臉討好的笑道“不是我不辦啊,是那小子太鬼精了,他他媽的把那藥給我換了,然后我就躺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