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要扶持我的事業,這種拒絕沒有任何的意義。”沈醇說道,“我那里還有賈哥曾經下藥的證據,體內也能夠檢測出來殘留的藥物成分,以您的本事,應該能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教訓吧”
這小金絲雀給他灌湯呢,但蔣政柏對著他的冷臉還真有些怵,對于灌來的湯照單全收“當然,不過趙彥斌那家伙家里有勢力,他頂多就是個紈绔,讓他整,整不出這么下作的招來,真送進去也就是十天半個月,我直接給他整部隊里待上兩年,再不服出來也得服了,你覺得怎么樣”
沈醇到底是沒受什么傷害,一切也都是未遂,真要按照流程走,給那幾個的教訓未必比得上眼前的人出手來的解氣“可以。”
“得,我打個電話。”蔣政柏起身,撥通了電話吩咐事情去了。
沈醇則到了拐角處將烘干的衣服取了出來,換上出來的時候剛好碰上了蔣政柏。
“這是要走”蔣政柏說道。
“出去吃個早飯。”沈醇說道,“一起么”
原身可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燒水都懶得,更別說做飯了。
“外面吃多不干凈。”蔣政柏看著他的手,那手修長白凈的,雖然有一些繭,但也是撥弄樂器弄出來的,一看就是沒做過家務的。
他這也算是造孽了吧。
“你是喜歡男人吧”蔣政柏問道。
沈醇的笑容有些微妙“昨晚還不夠證明么”
蔣政柏想起了昨晚相當纏綿的吻,這小金絲雀的吻技相當不錯,他笑道“情人不少,挺會親。”
“沒談過戀愛,”沈醇看著他道,“那不是是個男人都會”
蔣政柏“”
小混蛋。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現在證明給你看。”沈醇走向了他道。
蔣政柏微微愣了一下,心里竟莫名有些期待,昨晚那是不清醒,弄的他相當的有負罪感,現在這可是名正言順,但他就是該死的有點兒緊張。
沈醇微微湊近,在將將要碰到的時候驀然抬起了頭來道“啊,我還沒有刷牙,等一會兒。”
蔣政柏“”
“別生氣,試用期服務質量還是要保證一下的。”沈醇站直身體,轉身進了洗手間。
蔣政柏舔了一下牙齒,也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這小混蛋態度轉變真快,趙彥斌有一句話是真沒說錯,沒有錢壓不彎的脊梁。
得,他也去刷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