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七歲,蔣政柏想著,起碼差了兩個代溝,有時候不能交流溝通也屬于正常范疇內。
“您呢”沈醇半倚在廚房門口說道。
蔣政柏系上圍裙,切著青菜道“你覺得呢”
他要是敢說三十
“您看著沒比我大多少,也就二十三四的樣子。”沈醇說道。
蔣政柏心情十分美妙“這不挺會說話,之前怎么那么擰”
“之前不沒親過您呢么。”沈醇說道。
蔣政柏瞅著站在那里的青年,覺得自己才像那個被包的,大人不能跟小孩兒計較“以后說話做事要服軟一點兒,頭太鐵容易吃虧。”
“以前我那個經紀人還讓我陪其他人喝酒。”沈醇幽幽說道。
蔣政柏手中的刀一頓,看向了沈醇道“然后呢”
那姓賈的真得送進去多待一輩子
“然后我把那個人腦袋給砸了,接著就被雪藏了。”沈醇嘶了一聲說道,“照您的意思,我當時應該服軟一點兒才對。”
蔣政柏“以后不用服軟,我的人沒人敢欺負,也沒人敢傳出去。”
蔣政柏的刀同時落了下去,將那小青瓜完全當賈胖子在砍。
沈醇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很多。
不能動感情,不動就不動,他可是相當具有職業操守的。
早飯挺豐盛,水煮蛋,粥,再加上幾道小菜,蔣政柏端著飯菜上桌的時候,沈醇十分主動的去幫忙。
兩人坐在飯桌上,沈醇敲碎了蛋殼,將一顆蛋完整的剝了出來,放在小碟里,然后放到了蔣政柏的面前道“蔣哥先吃。”
“你自己吃,不用管我。”蔣政柏看著那枚光滑圓溜的水煮蛋,覺得頗為受用。
沈醇也不推辭,拿起筷子夾著菜送進了嘴里,就聽坐在旁邊的男人問道“咸淡怎么樣”
雖然剛送進嘴里還沒有嘗出味兒呢,沈醇還是說道“咸淡挺好,蔣哥的手藝真不錯。”
“那就行。”蔣政柏心氣又順了很多。
吃過了飯沈醇主動收拾著碗筷,蔣政柏清了一下喉嚨道“里面有洗碗機,會用么”
“我可以學。”沈醇說道。
早上用洗衣機還是沒用過,這會兒就直接可以學了,碰上這種情況按理來說是該生氣的,可蔣政柏不僅沒氣,反而覺得他的小金絲雀相當的覺悟“算了,我教你。”
一應的東西收拾沒用太長的時間,助理也將擬訂好的合同送了過來。
“看看吧,哪里有不合心意的,現在還能改。”蔣政柏看著正在翻閱著合同的沈醇說道。
這種合同明顯是不具備法律效力的,只能算是彼此之間的一種約定,但蔣政柏的身份和財力決定了沈醇只要簽下了字,無論如何都得按照上面的條件來履行,否則即使他不愿意,也必須付出代價。
沈醇翻看了一遍,內容基本上都是按照他們商議的條件來定的,并且整體傾向于他“沒什么問題。”
“合同一式兩份,蔣總您在這里簽字。”助理看著合同說道。
雙方簽字,各執一份,沈醇不著急動身,蔣政柏則在那里詢問著相關的事宜。
“蔣總,沈先生跟森娛之間的合作已經結束,”助理說道,“公司那邊王姐的手下目前沒有新的藝人在帶,許姐那里有一個。”
“給他開個人工作室。”蔣政柏看著靜坐在那里的青年,怎么都覺得賞心悅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