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心中已然了然,卻還是湊了過去,男人煙頭上的紅光乍亮,一口煙直接撲到了他的臉上。
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這樣的狀況足以讓人直接開始咳嗽,沈醇也沒有例外,猛咳了幾聲,已然被嗆的眼圈有些發紅。
“開眼了吧。”蔣政柏笑了起來,順著他的后背拍了拍道,“還嘗試么”
沈醇對著窗外咳嗽了幾聲,呼吸勻了以后轉頭看向了手中正夾著煙的男人道“不嘗試了。”
他眼圈微紅,神色之間明顯還有些被戲弄過后的懊惱和郁悶,蔣政柏真是難得見到他這么認錯乖順下來的樣子,沒忍住舔了舔嘴唇,覺得老牛想吃嫩草有時候真怪不了老牛,嫩草確實是香。
他掐滅了沒抽幾口的煙,直接丟進了車載垃圾桶里,解開了安全帶,扣住了沈醇的脖子親了上去。
沈醇微微怔了一下,感受著那毫無章法但充斥著占有欲的親吻,放松著身體。
蔣政柏跟他分開的時候在察覺那雙眸中的笑意時道“怎么”
“沒什么。”沈醇說道。
“還賣關子。”蔣政柏嗯了一聲,“有話直說,我不生氣。”
“蔣哥的吻技需要提升。”沈醇說道。
蔣政柏沉默了一下“不舒服”
“剛才嗑到牙了。”沈醇頂著那些的目光說道。
蔣政柏有點兒尷尬“這種東西要怎么提升”
“多親幾次就好了。”沈醇解下了安全帶,伸手抱住了蔣政柏的腰道,“我教您,這樣我們兩個都會舒服一點兒,您想學么”
蔣政柏喉嚨有些發干,他覺得昨夜的火可能還沒有泄干凈,要不然為什么這小混蛋隨便一撩,他就有點兒火急火燎的感覺“你覺得呢”
“我覺得您想。”沈醇吻住了他道。
蔣政柏確實想,想的卻不是學什么吻技。
這會兒是上班時間,離居住商業區也很遠,路邊并沒有什么過路的行人。
一吻分開的時候,蔣政柏單指擦著唇角,覺得他這哪是包養了個金絲雀,這簡直是包養了個狐貍精“你對這方面領悟能力挺強。”
“可能天賦異稟吧。”沈醇笑道。
“天賦異稟,行吧。”蔣政柏拍了拍他的臉道,“多學點兒,以后用得上。”
“沒問題。”沈醇笑道。
“你這突然這么聽話,我還有點兒不適應。”蔣政柏伸手抱住了人道,“想要什么”
“我覺得想要什么可以稍后再議。”沈醇示意了一下窗外道,“蔣哥,您的助理到了。”
蔣政柏看向了后視鏡,一身西裝筆挺的助理正站在車后的位置朝他笑了笑。
知道包養那是一回事,當著人的面接吻那是另外一回事,還是沈醇主動的,就有那么點兒不是事。
“什么時候來的”蔣政柏問道。
助理走過來的時候蔣政柏松開了沈醇,沈醇坐正,助理目不斜視“剛來,蔣總,車已經準備好了,會議定在一個小時后,需要往后推么”
“不用。”蔣政柏起身從車上走了下來,關上車門前看了沈醇一眼道,“我先走了。”
“好,蔣哥再見。”沈醇同樣下了車,態度到位,但不多問,絕對符合金絲雀的行為準則。
蔣政柏嗯了一聲,在助理開門后坐上了另外一輛車。
車子遠去,蔣政柏還能夠從后視鏡那里看到站在那里的青年,形單影只的,看起來怪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