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政柏對上他的眼睛,那一瞬間好像有點兒明白了自己之前心情煩躁的原因。
“在合同存續之間,我都是屬于您的不是么”沈醇輕輕湊近道,“您想對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這才是金主的自由。”
蔣政柏的心跳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他覺得面前的年輕人在勾引他,勾引他脫出自己設置的一個樊籠,而他對于跳出那個界限竟然有些極為強烈的渴望。
親吻是自然而然的,唯有深吻才能夠宣泄此時澎湃的心情。
煙霧的氣息還在隱隱繚繞,蔣政柏躺在床上的時候隱隱約約覺得有哪里不對,可黑暗和親吻同時攪動著心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衣服亂七八糟的丟了一地,床頭的燈光在兩個小時后亮了起來,沈醇扒梳過再次汗濕的頭發詢問著身旁的男人道“蔣哥要洗澡么”
青年的語氣和面色在燈光下看起來格外的溫柔和吸引人,蔣政柏看著他,此刻卻只覺得欠揍“你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問題么”
“有什么問題”沈醇反問道。
蔣政柏伸手扣住了他的脖頸拉到了近前道“我才是金主,你你這樣像話么”
“蔣哥,金主只需要舒服就好。”沈醇湊過去笑著說道,“沒人規定金主一定要在上面的。”
蔣政柏面色十分復雜,這種事情按理來說應該是十分惱火的,可是對著這張臉卻很難生氣,但這跟預想中的太不同“你怎么敢的”
“這不是您說的,在您面前不用小心謹慎。”沈醇湊過去親吻著他緊抿的唇笑道,“蔣哥,您抱起來真舒服。”
蔣政柏剛剛泄完的火幾乎是在一瞬間騰了起來“你都是跟誰學的”
“我這都是真話,真的。”沈醇引導著他的回吻,此刻的溫存直接讓蔣政柏整個人都沒了譴責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家伙的技術是真好,他曾經搜索過的什么各種各樣可能存在的問題壓根沒有,換他來做也不一定能夠做的更好。
但這樣會不會太縱容他了今天都敢睡他,明天不是要上天。
“蔣哥,你舒服么”沈醇與他分開時問道。
蔣政柏不知道他是怎么問出這個問題的,他的老臉都有些遭不住,這年輕人的臉皮倒是勝過了城墻拐角“你覺得呢”
“我覺得應該是舒服的。”沈醇笑道,“要不然現在應該已經在揍我了。”
蔣政柏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挺會察言觀色。”
“下次還這樣好不好”沈醇輕聲詢問道。
蔣政柏正沉迷在金絲雀的美色中,聞言驀然睜開了眼睛,扶住了沈醇兩邊的臉頰道“不要得寸進尺,這一次已經算是破例了,下次”
長的這么好看,明明應該在下面,這都叫什么事。
“可是我是純1。”沈醇眨了眨水光瀲滟的眸說道。
“純1怎么了”蔣政柏也很難區分那些什么屬性,在他看來,他喜歡男性,男性那構造都是一樣的,上下那就是隨意換。
“純1就是處在下位就會生不如死。”沈醇說道。
“我不信。”蔣政柏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這小混蛋的本質,他就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乖,那么坦誠,臉皮這么厚,說瞎話的時候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不嘗試一下,誰知道能不能行呢,是不是”
沈醇試圖往后退,卻被蔣政柏伸手抱住了“想跑”
“蔣哥,真的不行。”沈醇說道。
“試一下,說不定你就行了。”蔣政柏難以說明自己此刻的激動,身上的青年生的寬肩細腰,一點兒也不像穿上衣服時那樣的纖瘦,總之就是哪兒哪兒都十分的合心意。
如果能夠看到他忍耐不住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男人不能說不行。”蔣政柏翻身的時候低頭看著青年,心情雖然激動,吻落在那眼睛上的時候卻帶著他自己都難以想象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