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抽煙就不集中了。”沈醇放下了劇本挪了過來道。
蔣政柏莫名有一種被管住的感覺“我就抽一根。”
沈醇垂眸,從他的手上堅定的抽出了那根煙,然后彎腰從抽屜里取出了一根棒棒糖放在了他的手上“要是覺得閑不住,可以吃點兒這個。”
“大男人誰吃這個”蔣政柏看著那花里胡哨的棒棒糖有點兒哭笑不得。
“我。”沈醇拆了另外一根送進了自己的口中,側到臉頰一側的時候,那一邊直接鼓了起來。
他抬頭示意,蔣政柏頓時有些騎虎難下“我不愛吃甜的。”
“我這里還有其他零食,不過那些不耐吃。”沈醇從口中抽出了那根棒棒糖道,“真的不愛吃甜的”
“嗯。”蔣政柏說道。
“試試嘛,試一下說不定就愛上了。”沈醇說道。
蔣政柏聽著這話,總覺得有點兒熟悉,他看著沈醇道“你這小混蛋挺記仇。”
沈醇聽著那個稱呼咂摸了一下笑道“既然您都這么說了,我不混蛋一點兒都對不起這個稱呼。”
“什么”蔣政柏心中有些不妙,卻已經被湊到面前的沈醇吻住。
甜味彌漫,讓這個吻真正意義上帶著甜蜜的滋味。
吻分開時,沈醇將棒棒糖重新送進了口中道“看來您能接受。”
蔣政柏看著在他口中不斷變幻著位置的棒棒糖,莫名的有些羨慕那顆糖“還可以。”
沈醇示意了一下蔣政柏的手上,蔣政柏將那顆剝開的糖放進了嘴里。
他覺得沈醇是有些恃寵生嬌的,不過他樂意慣著他,只要彼此不動感情,怎么樣都沒有問題。
沈醇拿了劇本,這一次卻沒有坐在邊角處,而是直接靠在了蔣政柏的身側,帶著點兒懶洋洋的意味。
電視仍然在放著,蔣政柏的注意力卻已經不在上面,雖然視線沒有偏移,但身邊青年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的眼中。
從剛開始認真的吃著糖看劇本,到后來的坐的累了換個姿勢,再到有些昏昏欲睡,最后直接躺在了他的腿上,劇本蓋在了臉上,綿長的呼吸聲傳來。
蔣政柏沉默了一下,微微扯開了他的劇本,看著睡得正熟的人,從他的口中將那根棒棒糖抽了出來,嗦了這么久,上面只剩下了一小點點。
蔣政柏將那根棍丟進了煙灰缸,看著正躺在腿上熟睡的青年,手指觸碰了一下他隨著呼吸輕顫的睫毛,心里有異樣的感覺在醞釀發酵著。
他輕輕的挪動著身體,將一旁的枕頭同時墊在了沈醇的腦袋下,從臥室里取來了薄毯蓋上,然后拉上了客廳的遮光簾。
穿上了外套,換上了鞋子,蔣政柏看著漆黑環境中那道隱隱約約的身影,覺得自己不能將自己的情緒寄托在一只金絲雀的身上。
對方是他花錢買來的,寵到這個份上已經足夠了。
門被關上,沈醇微微抬了一下睫毛,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屋里原本的人早已經走了。
宿主別難過。521看著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夜景的宿主道。
醒來的時候白白已經走了,宿主一定難過慘了。
有什么好難過的,我就想看看他能糾結到什么時候。沈醇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笑道。
沒有哪個金主會包養一個人來睡自己的,一般敢這么做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廢掉了。
到了目前這種情況,逃避才意味著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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