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研究了一下,發現不是太難。”沈醇給他盛了一碗魚湯道,“蔣哥嘗嘗。”
湯白濃郁,不需要什么配料就是滿口的清香入味,一口下去暖洋洋的,一般的飯店是做不出這樣的口感的,要是二次加熱,口感也會差很多。
他的小金絲雀為了迎接他,也是真的上心了。
“以后不用專門做菜等我來。”蔣政柏吃著菜道,“你的手是用來玩樂器的,不用老干這些事。”
“我不干這些事,您都不愿意來。”沈醇悠悠說道,“我得先抓住您的胃。”
“那更不用了,你見哪個人喜歡別人是因為對方會做菜的”蔣政柏說道。
“那我怎么才能讓您來”沈醇接著問道。
“你想讓我來”蔣政柏的話頭止住,看著他道,“真是因為不敢打擾我所以不發消息”
“那不是。”沈醇將剔好的魚肉放在了他的面前,“您畢竟是第一次,總要休息幾天。”
蔣政柏“”
恃寵生嬌,恃寵生嬌
“所以叫我來,是因為想做那事了”蔣政柏再度懷疑他倆是誰包的誰。
“不是,也怕您憋壞了。”沈醇說道。
“我憋了二十八年了,一點兒事沒有,還怕這幾天。”蔣政柏剛剛說完,就見沈醇用一種格外微妙的眼神看著他,“怎么沒見過老處男”
“不是,您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不是在自己動手么”沈醇說道,“我算了一下第二次找我的時間,間隔剛好。”
蔣政柏一時之間竟有些啞口無言“那我還要謝謝你的體貼。”
“不客氣。”沈醇笑道。
蔣政柏覺得自己總有一天很可能會被這小金絲雀給氣死。
為了避免自己被氣死,最好就是不要跟他說話,蔣政柏低頭默默吃魚,吃到的一半的時候沈醇將剝好的蝦放在了他的面前道“戴手套剝的,很干凈。”
“自己吃,招呼好自己就行。”蔣政柏說這話純粹是不想欺負小朋友。
都是有手有腳的,這東西都能自己辦。
然而話出口,他肉眼可見對面的青年失落了一瞬,還不等他反思自己的話哪里出了問題,就見青年眼睛微亮看著他道“蔣哥,我手上都是油,不方便拿筷子。”
蔣政柏的預感在一瞬間告訴他,這小金絲雀要作妖了,果然下一刻沈醇笑道“蔣哥我想吃蝦仁,你能不能喂我”
“去洗手。”蔣政柏拒絕道。
這種事不能慣著他。
沈醇示意了一下自己手套上的油道“家里只有一雙手套,里面也沾上了,等會兒再想戴就麻煩了,蔣哥,我就吃一顆。”
蔣政柏夾起了一顆蝦仁遞了過去,正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筷子時,沈醇已經咬住了,松開時笑道“謝謝蔣哥,你不會嫌棄我吧”
彼此都不知道接吻過多少次了,嫌棄是不可能的,但那一瞬間蔣政柏是真的想換雙筷子,然而這句話卻把他的路堵死了“不嫌棄。”
原本正常用來吃飯的筷子好像多了幾分莫名的意味,讓蔣政柏每吃一口菜都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本來還在細細品味,此時卻只想趕緊吃完。
“蔣哥,間接接吻的感覺怎么樣”沈醇摘下了手套,用餐巾擦著手悠悠問道。
他問的輕描淡寫,蔣政柏卻在一瞬間慌了神,要是此刻還不明白這小混蛋是故意的,他就白活二十八年了,他語氣壓低“沈醇”
“嗯,”沈醇應了一聲笑道,“蔣哥,我想你了。”
收拾齊鳴清完全可以自己完成,借力打力雖然快,卻不是主要目的,分別這么多天,他是真想見他了。
蔣政柏剛才被戲弄的情緒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文字的表現和當面的表現是不一樣的。
他發消息時說的想念,總覺得像是在開玩笑,當坐在他的對面,對上青年認真的眼神時,聽著那句表達想念的話時,才知道這一句話當面說帶來的沖擊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