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這是我的新墻頭。”
“他怎么敢長的那么好看的,我要給他生猴子,生一窩”
“這要是我老公,吵架了我扇我自己。”
“”
蔣政柏的手指下滑,原本還在摩挲的手指停了下來,手還是癢,這次卻沒有連心,而是一種想打人的手癢。
他的臉色肉眼可見的不好,郝文試探問道“蔣總,是有黑粉么這年頭有一兩個黑粉也正常,有人就是不吃這種,其實沈先生拍的還是挺好看的。”
“嗯。”蔣政柏應了一聲,收回了手機,看向了窗外,覺得之前那種沉悶感好像又加重了。
沈醇能討他喜歡,就能夠討很多人喜歡,那個青年只憑外貌就能夠收獲一大批人的喜歡,這還只是定妝照,就像是徐夢寧說的,如果他早一點兒進入娛樂圈,說不定早就站在頂端了。
他就是有點兒不想讓他被那么多人發現。
蔣政柏收緊了手指,閉了一下眼睛蹙起了眉,他對沈醇的占有欲好像有點兒多了。
“先不回家。”蔣政柏說道。
“蔣總您要去哪里”郝文問道。
司機放慢了車速,蔣政柏說道“去沈醇那里。”
“去探班”郝文看了一下時間道,“現在可能很難為您安排。”
這個點劇組可能拍的都是夜戲,一般很少有人在這個點兒還去探班。
今天去了,明天可能就會被報導出來。
“去家里。”蔣政柏說道。
“可現在沈先生應該不在家。”郝文說道。
“房主是我。”蔣政柏看向了他道。
郝文沉默不語,司機則默默的調轉了方向。
蔣政柏獨自進了家門,才幾天沒住,家里就一片的冷寂。
將自己丟在了沙發上,柔軟的坐墊微微彈了彈,記憶中這個時候,旁邊的青年不管在做什么,都會湊過來,沒點兒金絲雀的樣子,不是靠在他的身上,就是躺在他的腿上。
如果不在這里,還可能在健身房,戴著耳機跑步,雖然他看起來偏瘦,但其實肌肉相當的流暢漂亮,所以才會將衣服穿的那么好看。
偶爾興趣來的時候,還會坐在地毯上,一邊彈著吉他,一邊唱一些小調,配著周末影影綽綽的陽光,讓人覺得舒服的想睡覺。
會做菜,肯吃苦,嘴巴和性情雖然壞了點兒,但從來沒有真正惹他生氣過。
穿著衣服的時候人模人樣,脫了衣服跟禽獸沒有什么區別,可蔣政柏知道自己喜歡那種征伐的感覺。
溫柔有溫柔的好處,強勢也有強勢的好處。
每一面他好像都是喜歡的。
他還說他會找別人,這天底下哪兒還有那么合他心意的一個人。
他好像有點兒想他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政柏有些昏昏欲睡,但不想挪地方,意識往下沉的時候,似乎聽到了開鎖的聲音。
錯覺蔣政柏從夢境中掙扎著,察覺到了對方腳步的停頓。
對方的手靠近的時候,熟悉的氣息在他的鼻端彌漫,讓他原本打算的動作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