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有點兒太短了,當時就應該定下一輩子,要不就把公司那邊的合同加長。
蔣政柏想了好幾個小時,就算是最重視的項目都沒有這樣想的,這也就導致他醒來的時候床上的人又消失不見了,讓他幾乎以為昨晚是做了一場夢。
但手臂上斑駁的痕跡告訴他不是夢,起床穿衣,旁邊放著的領帶花色也明顯不是他來之前佩戴的那一條。
手機上有著消息,蔣政柏看著其上的內容笑了一聲“小混蛋。”
那是一張圖,修長的手指上勾著一條靛藍色的領帶,其下配了文字。
沈醇蔣哥的領帶我帶走了,下次回來再換。
蔣政柏回了消息帶領帶干什么
沈醇明顯沒在拍戲,回復消息很快晚上放在床邊,就像跟蔣哥睡在一起一樣。
蔣政柏沒忍住笑了一聲那你應該帶襯衫,這樣不是直接睡我懷里。
沈醇捻著手指,覺得自己好像低估了對方的悶騷程度我衣柜里的襯衫隨便拿。
蔣政柏“”
大早上最容易心浮氣躁,不適宜跟喜歡的人聊天。
“沈哥,接下來是你的戲。”一旁的小助理提醒道。
“好,謝謝。”沈醇發了一則要拍戲的消息,手機鎖屏放在了助理的手上。
沈醇輪到我拍戲了,蔣哥,有空聊。
蔣政柏打了一個嗯,覺得不好,又打了一個好字發了過去。
晨光不那么刺眼,路邊仍然是車水馬龍的,蔣政柏看著那橙黃的陽光,覺得白天就是比夜里好,讓人心里敞亮。
郝文從后視鏡看著坐在后面的男人,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昨晚老板那臉色沉的都快滴水了,還是沈醇有辦法,就回去一晚上,老板立馬心情明媚。
不過沈醇也太厲害了,被老板折騰了一晚上,早上走的時候那步態還相當輕松。
“看什么”蔣政柏瞥到了他打量的視線問道。
郝文清了一下喉嚨道“蔣總,我早上來的時候碰上沈先生了,您這邊需要安排探班么”
金主探班,場面肯定是要有的。
“嗯,安排一下。”蔣政柏說道,“上下都給點兒禮,還有他們睡的酒店的床墊全部換一下。”
“好的。”郝文雖然不解,但還是應了。
與此同時,一處網吧中,一個視頻被發布到了網上,附帶文字沈醇夜店。
在沈醇兩個字被熱搜的期間,這條相關的視頻幾乎是瞬間傳播開來。
賬號注銷,頭戴鴨舌帽的人將一張臨時身份證扔進了垃圾桶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