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下車,等著蔣政柏同樣下車時才鎖了車走向了電梯。
一路沉默到家,蔣政柏嘆了一口氣道“沈醇,我們談談。”
“不想談。”沈醇將鑰匙丟在了玄關,換上了拖鞋的時候看著滿身狼狽的男人道,“我先聲明,我對于做明星并沒有特別渴望,對于你想養我一輩子這件事情也不反感,其他的你自己想,今晚我們都冷靜冷靜。”
沈醇說完,直接轉身進了主臥,關上門的時候道“分房睡。”
門不僅關上了,還鎖上了。
蔣政柏提著自己的衣服站在原地,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反感他想養他一輩子的事情,也不是特別渴望做明星,那他為什么生氣
一種從前總是被壓制的想法不斷的涌現著,蔣政柏想著沈醇當時剛進房間的神態舉動,雖然在笑,可是又像是在置氣一樣。
所以他那個時候其實不是不在意,只是在外面忍住了不發火而已。
蔣政柏顧不上換鞋,直接踏進了房里,走到了主臥前敲著門道“沈醇,你是因為我點陪酒的人而生氣么”
“我要是點個陪酒的,你看看自己生不生氣就完了。”沈醇的聲音傳了出來。
蔣政柏唇角的笑意卻繃不住了,他有一種絕處逢生的感覺,明明對方在生氣,他應該忐忑,應該不安,應該難過才對,可他就是覺得高興。
如果只是拿他當金主,不會在意他跟誰有了曖昧,也不會這樣發火。
因為在意,才會吃醋。
“沈醇,你聽說我,那是趙彥斌點的陪酒,我就是自己喝了兩杯,他自己湊過來說要倒酒,還自己自導自演來了個假摔,我都躲過了,真的。”蔣政柏站在門口解釋道。
“蔣總真是艷福不淺。”沈醇躺在床上悠悠說道。
“你那個粉絲不也挺多的。”蔣政柏說道,“她們個個嚷嚷著要給你生猴子,你艷福也不淺。”
“我又不是猴,從哪兒生只猴子出來。”沈醇翻了一下身揚聲道,“再說了,我再怎么艷福不淺,也比不上蔣總滿身紅酒,紅袖添香。”
蔣政柏“成語不要亂用。”
沈醇不接話了,蔣政柏低頭看著自己衣服上的紅酒漬,知道這件是穿不成了,但就算能洗干凈,他也不想要了“我先去洗澡。”
“晚安。”沈醇說道。
蔣政柏轉身的動作一滯,知道今晚是別想進房間了,這脾氣上來了還真的難哄。
可他愿意哄。
蔣政柏帶著笑意進了浴室,沈醇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宿主不生氣了521問道。
本來就沒生氣。沈醇說道。
當時那種情況齊鳴清連他的邊都沒挨著,而且蔣政柏看齊鳴清的眼睛里全是厭惡。
他喜歡的人,當然還會有很多人覬覦,但沈醇不在意那些追求者的態度,他只在意蔣政柏的。
蔣政柏對他們不假辭色,那些人就不用理睬,哪一天他要是對別人有了特殊他不會。
那不是說情侶最好不要冷戰么有問題當場就要解決,宿主這樣白白會不會生氣521十分的擔憂。
都上頭的時候在那里吵架,是想打一架么沈醇笑道。
521不是很明白。
他現在應該在偷著樂。沈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