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政柏膝蓋一軟,低頭對上他滿是笑意的眼睛時道“別胡鬧。”
“蔣哥。”沈醇笑著叫他。
雖然這個稱呼他叫了很多次,但是每當蔣政柏能從其中聽出甜意的時候,就知道他又要作妖了“怎么”
“親一下。”沈醇說道。
“你舌頭不疼了”蔣政柏低頭問道。
他當時咬的時候沒想下重口,但是沈醇反應太快,反而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舌尖。
“就是疼才要親一下。”沈醇抿了下舌尖嘆氣道,“這年頭演員不好當,明明演技到位了,還要受傷,我好疼”
蔣政柏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心里就是有一種很深的無奈,其中醞釀著甜蜜的滋味,一點兒都無可奈何。
他低下了頭,湊過去親了一下道“好了,不疼了。”
沈醇眼角眉梢的笑意皆在加深“蔣哥,你哄小孩兒呢”
“你今年撐死了三歲半,可不就是小孩兒。”蔣政柏把他的頭發擦的亂七八糟,擦完了又換干的繼續擦,“你剛開始到底是怎么擺出那么一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來的”
他對此十分不解。
“初生牛犢不怕虎。”沈醇仰著頭說道。
他的頭發被擦的亂七八糟,眉眼卻是極清亮有神的,其中沒有什么陰霾的情緒,只有偶爾閃過的壞心思,帶著幾分頑皮。
因為發絲的凌亂,帶著幾分別人難以窺見的性感和柔軟的感覺,蔣政柏十分確定他這副樣子出去,一定會讓粉絲們嗷嗷叫。
但只有他能看。
“說實話。”蔣政柏不信他的鬼話。
“說實話你又不信。”沈醇嘖了一聲道,“好吧,其實我是試圖引起你的注意力,但是年輕人嘛,越喜歡就越容易高冷,心里已經暗搓搓的想好以后一起埋在哪里了,臉上也是一副我不想認識你的表情。”
蔣政柏一時又有些分不清他到底哪句是實話了“真這么想的”
“那可不,要不然按照我的性格,第二天會直接揍人的。”沈醇說道。
“我是說,當時考慮埋哪兒了”蔣政柏將毛巾搭在了自己的身上,準備拿過一旁的吹風機,卻一個不防備被沈醇勾住了腿彎,直接往床上倒。
手撐住的時候他看著沈醇沉聲道“干什么呢真這么磕下去,咱倆非得有一個得破相。”
沈醇笑道“我留神著呢,蔣哥又不重,磕不到。”
蔣政柏那一刻真想壓死他得了“你在你爸媽那里也這么頂嘴的”
“那不一樣,我在長輩面前一向很乖。”沈醇伸手壓下了他的脖頸道,“蔣哥,我覺得南山那塊地不錯。”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蔣政柏覺得心里就像是被羽毛撓過了一樣,本來就是情濃過后的相處,這會兒經不住任何的撩撥“你喜歡就買下來。”
色令智昏好像也沒有什么,管他是用來投資還是用來玩的。
“嗯,我們死后就埋那兒。”沈醇眸中閃過一抹笑意,輕聲說道。
蔣政柏“”
他的郁悶實在太明顯,沈醇唇角的笑意擴大,變成了更囂張的笑聲。
“我掐死你得了。”蔣政柏說道。
“掐死多沒意思。”沈醇抱住他翻身壓住道,“親死才叫物盡其用。”
蔣政柏迎上了他的親吻,逐漸收緊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