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難兄難弟自我安慰著一起上學,然后經歷了同學們的關懷以及慘無人道的嘲笑。
而同樣去旅行的沈醇和季昀白卻仍然白的能夠發光一樣。
“下次咱們還是涂防曬吧。”展濤嘖了一聲道。
沈錚默默的嗯了一聲。
男人的尊嚴頂不住臉皮薄啊。
季昀白的入學沒遭到什么阻礙,反而因為沈醇送他上學的事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
兩個人相似且同樣出色的樣貌,經過一系列的鑒定對比,仍然沒有得出結論,因為耀世只有那么一位小少爺,再往下的,直接差輩了。
“你開學那天送你來學校的是你哥么”有同學問道。
“不是。”季昀白回答道。
“那是你小叔”
“也不是。”季昀白說道。
“那是什么”
“男朋友。”
“嗯”
“男朋友。”季昀白重復了一遍道。
而在很多人還不可置信的時候,在國慶假期,沈醇帶上人飛了一趟國外,直接領了證。
耀世小少爺國外結婚的事登上熱搜時,沈醇被家里的老頭傳喚了。
“真就這么定了”沈父如今無事一身輕,賦閑在家,天天就是養花弄草,即使是跟沈醇說著事,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嗯,我喜歡他。”沈醇說道。
“你哥當年也這么說。”沈父拍了拍手,直接坐在了一旁,看著俊美逼人的小兒子嘆了口氣笑道,“不過他不像你,沒什么本事,還覺得是我束縛了他,為了愛情沖動上頭,離了家才發現自己什么都不是。”
沈醇沒說話,原身大哥的那些事跟他牽扯不上什么關系。
“你要聰明的多。”沈父笑道,“我要說不同意,還真拿捏不了你。”
“爸,您拿捏我干什么”沈醇笑道。
“你要不怕我拿捏,干嘛那么努力,還先領結婚證啊。”沈父抬手的時候沈醇蹲了下去,他在沈醇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是爸爸,不是敵人,我只想為了你好,當年你哥碰上的那個女人她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是奔錢來的,給你哥生個孩子,想著是我們沈家的種,怎么都得接回來的,結果我沒去管,你哥也死擰著不肯低頭,那女人直接找了別的男人,給他戴綠帽子,你哥窩囊起來,兩個人氣都撒在沈錚身上了,你當沈錚怎么回來的,那是那女人跟人跑了,把孩子賣了,我把孩子買回來的,有些事你能過的好的,我不會阻攔你。”
“謝謝爸。”沈醇說道。
“結婚證領了,有空領回來家里看看。”沈父說道,“隨便你想辦什么婚禮,自己安排,通知我到場就行,然后搬出去住。”
“好,我肯定經常回來看您。”沈醇笑道。
“嗯,對了,黎山那邊好像要拍賣一棵山茶花。”沈父起身道,“你幫我拍回來。”
“好的。”沈醇笑道。
沈父繼續去擺弄他的花草了,沈醇離開,轉過拐角時看到了正在那里佯裝逗狗的沈錚。
“聽到了。”沈醇說道。
“嗯。”沈錚抬頭道。
“什么想法”沈醇看著他的神情問道。
“我都不記得他們了。”沈錚撇了撇嘴道,“要說想法,不努力的人決定不了自己的命運。”
不管是來自長輩層面還是其他層面,總之會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