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軍團長治得了他。”
“軟骨頭。”
宿主,您骨頭硬著呢。521安慰道。
它的宿主,能屈能伸,這完全是時勢不對,要不然宿主超兇。
我骨頭不硬。沈醇說道。
521
頭鐵的人可是要挨教訓的,況且他們說的也不是我。沈醇走到了指揮室的外面喊著報告。
里面傳出了一聲仿佛夾雜著冰雪的聲音“進來。”
門從里面打開,沈醇踏了進去。
這里是軍艦的指揮室,也是操作室,各種指令和代碼在巨大的屏幕上劃過,傳輸著整個薩拉星域的消息。
那個高大挺拔的人就站在屏幕的面前,巴掌寬的腰帶收攏著他勁瘦的腰身,肩膀上的將星隨著屏幕光芒的跳動而閃爍著些微的光芒。
對方的手負在身后,站立的姿態讓他看起來像一把插在冰天雪地里的鋼刀,充斥著寒意和殺氣。
屏幕上呈現的是另外一個人的身影,對方不過中年的樣子,一身的唐裝,看起來頗具威嚴。
“白止,你這次的行為我是認可的,但一個下士就能讓你的第一軍團出了這樣的錯漏,是你的疏忽。”中年男人說道。
“是。”閻白止應道,“我會申請接受處罰,并且進一步嚴密第一軍團守備和紀律。”
“嗯。”中年男人看向了沈醇時,虎起了臉來,“沈醇,你給我過來”
沈醇原在原地,聞言上前幾步道“什么事啊,老爸”
布依家族的權力很大,大到壓過了軍團,即使是名義上號稱掌握著軍團的元帥,某種意義上也處于一種架空的狀態。
閻白止轉頭看向了他,眸中寒光微閃。
軍團里要求衣衫整齊,對方的衣服相當的扭曲狼狽,軍團里要求回答需要用軍姿,對方看起來卻格外的散漫。
一舉一動都好像在那根弦上跳躍著,但對方很可能要回去了,有些東西即使糾正了也無意義。
閻白止側過了視線,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我讓你去軍隊里做什么了,你去做什么了”沈父呵斥道,“擅自行動,讓自己的戰友因為自己而受傷,這要是放在以前,都沒有記過的事,直接就槍斃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錯了。”沈醇面對著呵斥低下了頭道,“可是每天的訓練很無聊,我也想盡快的建功立業啊。”
“沈醇,訓練是為了讓你在戰場上更好的保護自己,還沒有拿穩槍就想上戰場,你這樣的行動跟送死有什么區別”沈父嚴肅道,“作為一個aha,作為一個軍官,你要對你的每一次行動負責,每一個戰友負責。”
“是。”沈醇說道。
“我與軍團長交流過了,這一次是你的擅自行動,也是第一軍團的疏漏,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二十軍鞭希望你能夠記住這次教訓,同時,你將會從下士降到下等兵。”沈父說道,“太高,會讓你容易無法清楚對于戰場的定位,作為第一軍團的負責人,軍團長也會挨三次軍鞭”
“不用了,我自己的錯自己背。”沈醇抬頭看向他道。
“你確定”沈父問道。
“要是一個人犯錯都得打軍團長,那以后我要是當上軍團長了,還不得天天擔心自己哪個手下犯錯了。”沈醇說道,“我自己的事自己背,用不著別人。”
“白止你覺得呢”沈父看向了閻白止問道。
“不是因為他,是規定的疏漏。”閻白止冷聲道,“這件事情確實應該罰我。”
沈醇側眸看向旁邊一身冷峻的男人。
原世界線記錄,閻白止這個人是很固執的,他幾乎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軍團,長年駐扎在薩拉星域,成為這里最堅固的一道防線,除了述職,很少返回到首都星。
他與方陶的緣分緣于對方的家族,方陶是一個優秀的oga,同時也是聯盟的明星人物,對方義無反顧的要嫁給聯盟這位最年輕的軍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