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閻白止道。
“我就長這樣。”沈醇說道,“就像有的人長了一副哭臉一樣,您可以糾正我的行為,但不能歧視我的長相。”
閻白止冷冷的看著他道“那就對著鏡子調整自己的面部表情,衣服,站姿,以及對于各種口令和紀律的熟悉,第一軍團的人沒有例外。”
你看,他還找我茬。沈醇說道。
白白這是公事公辦。521說道。
沈醇說道那我不管。
521
宿主生氣起來,真是無理取鬧,是真的哄不好的那種。
“是。”沈醇應道。
“出去。”閻白止說道。
“報告。”沈醇說道。
“說。”閻白止有一種莫名的預感,他接下來的日子很難消停了。
“我還有最后一軍鞭沒有打完。”沈醇微微側過了頭道,“別人也不敢打。”
雖然是原身的罪過,但頂了對方的身份,這個標桿就是要豎好。
規矩就是規矩,在這個地方,沒有例外。
對了,原身投胎成什么了沈醇問道。
毛毛蟲。521說道。
以后還能化成蝶,他占便宜了。沈醇說道。
可是他是雌蝶,產卵后三天就死了。521說道。
干得漂亮。沈醇說道。
是本源世界的運算方法好。521說道。
“那就過來。”閻白止走向了門口,按下了開門鍵。
他走在前方,即使是很平常的行走,一舉一動都好像是丈量好的,充斥著規矩和韌性,沒有一絲一毫的柔軟。
處罰是要有人旁觀的,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殺雞儆猴。
沈醇站在那里時閻白止拿過了副官遞過來的電鞭,揮動時,鞭尾直接掃上了沈醇的背。
麻痹的感覺再度傳來,沈醇握緊了拳頭忍受著五臟六腑的痛楚,而沒有出聲。
閻白止看著他的背影道“好了,執行官,接下來是我的。”
“軍團長,這一次不是您的錯。”副官焦急道,“沒必要罰您。”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了沈醇,神色之中頗有不滿之色。
“不是因為他,是因為制度中存在疏漏。”閻白止將電鞭交了出去道,“必須罰。”
“是。”執行官握著電鞭,調試著上面的度數,對著站在那里的人揮出時沒有省一絲一毫的力。
鞭尾掃過時,挺拔站立在那里的男人渾身一僵,拳頭握緊,本來發出的悶哼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
再揮一鞭,那拳頭收的極緊,幾乎能夠聽到咯吱收緊的聲音,鼻息帶了幾分微微的顫栗感。
第三鞭再揮出時,一聲悶哼不可抑制,沈醇看著轉過身來的男人,對方的臉上額角都是因為疼痛而滲出的汗水,只是三下,那本來干燥的領口已經濡濕了一大片。
本來微抿的薄唇抿的極緊,甚至帶著發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