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團長,體罰也要有理由的,無故體罰我可以向更上級申訴的。”沈醇說道,“而且這種事您要是不擅長的話,再體罰一萬個也沒用的。”
閻白止“”
“碰上任何事情,拖延都是最壞的行動。”沈醇語重心長道,“越是往后拖,很可能本來非常簡單的事情也會變得非常的艱難”
“進來。”閻白止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竟下意識的磨了一下后槽牙。
沈醇走了進去,在看到其中的場景時挑了一下眉,然后就對上了男人滿是警告的眼睛和難掩羞赧的神色“好好做你要做的事。”
“是。”沈醇壓住了笑意,眼觀鼻,鼻觀心,中規中矩的做好善后工作。
他做的很細致,但正因為很細致,即使是閻白止,在一切收拾好后,也已經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
已經沒有什么事情能比這件事情更尷尬了,他規矩的人生中,一日之間就出了兩件荒謬至極的事情,而這兩件事情都是因為沈醇。
“軍團長,先喝粥。”沈醇將溫熱的粥端到了他的面前笑道,“這些藥都是要飯后吃的,這個藥一天吃一次就行,這個藥一天三次,一次兩粒,這個藥也是三次,一次三粒。”
他將藥一顆顆的放在了一旁的小碟上,閻白止喝過了粥,拿過了那些藥片放進了嘴里,咽下去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你怎么問醫生要的這些藥”
“沒問醫生要,我自己配的。”沈醇在藥盒上寫著注意事項道。
閻白止沒忍住被正喝著的水嗆了一下,連著咳嗽了兩下,那一瞬間甚至想去洗手間催吐“你自己配的生理課上也有教這種”
他真的不會被這家伙毒死么
“那倒沒有,我對藥理還是有了解的,這是專門針對aha的藥,軍團長放心,毒不死人的。”沈醇幫忙順著他的背道。
閻白止看著他,放下了水杯,轉身躺在了床上道“要是沒什么事的話先走吧,我要休息了。”
藥效上涌,讓他有些疼的頭變的有些昏昏沉沉,這家伙為什么會對這種東西這么了解,他根本就不想知道,這次的事情,到此為止。
“那不行。”沈醇探手摸著他滾燙的額頭道,“您休想再用過了就扔。”
閻白止正準備拿下他的手,聞言愣了一下,翻身看著他,正想說自己什么時候用過就扔的時候,想到了夜晚結束的時候。
他雖然走了,但是
“那你想怎么樣”閻白止頭暈的厲害。
沈醇傾身,鉆進了他的被窩里,在男人詫異的目光下抱住了他道“我勞累了一晚上,至少要留我在這里睡一覺吧。”
閻白止被他抱著腰,想要掙扎,卻連手臂一并被困住了。
沈醇親了一下他,將被子拉好道“軍團長別鬧,一會兒涼氣進來,病得更重了。”
閻白止掙動了幾下,實在沒什么力氣跟他扯皮了“隨你。”
沈醇松開了他的手臂,在男人翻身時從身后將他擁在了懷里。
閻白止任憑他抱緊,在一片暖烘烘的感覺中睡了過去。
沈醇聽著他的呼吸,視線落在了他肩頸的后側,那里有一個淺淺的牙印,他咬的。
oga有信息素,自然會有腺體,aha也不例外,只是那里并不像oga那里那么脆弱,不會被輕易刺破。
沈醇的鼻尖貼在了那處,aha并沒有所謂的發情期,但的確會用信息素吸引自己喜歡的人,只不過aha之間的信息素往往是彼此排斥的,這也是aha彼此之間結合率低的一個重要原因。
而沈醇嗅到的卻是淡淡的,仿佛些許雪松味道的氣息,凜冽而好聞。
腺體的輕輕觸碰讓男人輕嗯了一聲,沈醇抬眸,卻沒有見他有任何醒過來的反應,只有一向顯得極冷的面頰上暈染開來的紅暈和些許滲出來的汗水,讓他看起來不像平時那么的堅不可摧。
沈醇起身,小心的壓過被角,拿了溫熱的毛巾給他擦拭著臉頰和脖頸處的汗水,讓他能夠睡的更加安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