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眨了眨眼睛,手臂卸力趴在了他的身上道“軍團長你學精了,撩不動”
閻白止沒忍住嘆了一口氣,伸手抓了下他的頭發道“起來,不罰你。”
沈醇默默爬起,伸出手的時候,閻白止很給面子的將手放在他的手上被拉了起來。
昨夜的衣服丟了一地,沈醇身上穿的還是閻白止的褲子,他精赤著上身,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時有些嫌棄的抖了抖,轉頭看向正在打開衣柜的閻白止道“軍團長,借我件衣服穿。”
“自己拿。”閻白止取出了自己的衣服,讓開了位置。
沈醇湊了過去,看著那疊的整整齊齊,會讓強迫癥特別舒心的衣柜道“軍團長真是居家過日子的一把好手。”
就是里面都是相當板正的襯衫和褲子,連稍微花哨一點兒的都沒有。
“衣柜不都這樣”閻白止撿起他隨手丟下的外套,翻折了兩下,從里面掉出了一個長條的盒子,他彎腰去撿時道,“衣服不要亂扔。”
那盒子倒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東西,只是一盒開了封的煙。
沈醇從里面取出了一件襯衫,系著上身的扣子,轉頭看到了男人手里的東西道“軍團長想試試”
“你還抽煙”閻白止倒沒見他在軍團里有這種現象。
“那天從酒店里拿的。”沈醇走了過去,從身后扣住了他勁瘦的腰,在男人微微一滯的情況下笑道,“平常不抽,就是郁悶的時候會抽。”
閻白止想起那天他離開的場景,那一晚過后,他將人留在那里,確實有點兒不太妥當“下次不會了,東西收好,掉的哪里都是。”
“好。”沈醇笑道。
閻白止雖然這樣說著,卻也只是將煙盒放進了沈醇手里,拎著那些衣褲放進了洗衣機。
沈醇洗漱出來以后看到的就是男人忙碌的身影。
他長腿十分的晃眼不說,偶爾繃起的衣服還能夠看到肌肉的形狀,一舉一動都充斥著男性的力量與美感。
“軍團長,我能做什么么”沈醇走過去問道。
“你”閻白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你去坐著。”
這小少爺看起來就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還幫忙,不給他添亂就行了。
“那多不好意思。”沈醇說道。
閻白止整理好了床鋪,將他推著出了臥室的門帶上道“你昨晚來的時候怎么就沒覺得不好意思”
“那不一樣,我要是跳窗進來的可能會不好意思。”沈醇跟在他的身后說道。
閻白止腳步頓住,回頭道“所以昨晚我要是不放你進來,你真敢跳窗進來”
沈醇笑道“我干活還是很利索的。”
不正面回答代表著心虛,閻白止轉身,將烘干的衣服取出來熨平著“嗯,我記得你剛來軍團的時候被子疊的像麻花。”
這混蛋眼睛里估計也沒有什么擅闖民宅的意識,或許也是料定了他不會拿他怎么樣。
上床這種事你情我愿,不存在什么強迫,喜歡就睡,不喜歡連來都不會來,現在這樣,也沒什么好糾結的。
事實是,他確實喜歡沈醇,也給予了他從未給過別人的耐心,不是忍,而是心里愿意讓他得寸進尺。
但他越讓,發現這小混蛋就越是沒大沒小。
“今非昔比。”沈醇說道,“那個時候您不還抽我鞭子呢。”
521翻著賬本,來了,小心眼的宿主上線了。
閻白止手一頓,深吸了一口氣道“就算是今天你做出那樣的事,我也照樣會按照規矩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