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翻涌,沈醇進入了夢鄉。
岑岶進入洗手間,看著擺放整齊,沒一點兒不稱心的桌臺輕輕沉了口氣。
洗漱完后,他出去看著沈醇那一側鼓起的被子,關掉了大燈,只剩下一盞地燈后坐在了床邊。
青年明顯已經睡著了,黑色的發絲散落在枕頭上,呼吸綿長,在漆黑的環境下更加顯得安靜。
18歲,趁著年輕想做一點兒自己喜歡的事,年輕又充滿生機,岑岶覺得自己大概是被他感染到了。
跟這樣的人待在一起,即使自己不能成為他,大概也是很開心的。
岑岶躺在床上關上了地燈,比賽當即,一切心思都先放在比賽上,才算不辜負他們這段時間的努力。
室內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和安靜之中,
賽事就在第二天,晨起的時候大家就已經換上了隊服。
s的隊服以灰藍色為主,每個的后面都有著自己在賽事中的昵稱,只不過被遮掩在了外套的后面。
下午的時候就要去場館報到,名字一一提交登記,場館內有空調,當外套脫下的時候丁宣沒忍住嘖了一聲“你也起一個字,一個醇,一個白,純白純白,還剛好懟在隊長前面了。”
“這樣一聽就是一個隊里的,別人拐不跑的那種。”沈醇說道。
丁宣豎起了大拇指“你贏了。”
他的背后寫著宣誓兩個字,奚瓏是玲瓏,而董越那里則是手工。
沈醇看了兩眼,奚瓏湊過來道“你是不是也好奇董哥為什么起這個名字是不是以為他會做手工”
他一副他知道秘密的神情,沈醇笑道“嗯,他不會做手工么”
“嗯,這個代表他的分路。”奚瓏說道,“手加工,代表特別能扛。”
“哦原來如此。”沈醇很給面子的表示了驚嘆,“董哥有魄力。”
董越笑了笑道“每個人來他都這么說。”
“卻不知道別人已經猜出來了。”丁宣嘖嘖道。
“宣哥你當時沒猜出來啊。”奚瓏說道。
“隊長當時知道含義么”沈醇轉頭問道。
“嗯”岑岶遲疑了一下道,“不知道。”
沈醇笑了一下“嗯,我也沒猜出來。”
“看吧看吧。”奚瓏有些小得意。
他們這邊其樂融融,ck戰隊那邊卻在對著s新提交上來的名字探討著。
一個有些矮胖的青年道“s還真讓這個新挖來的人打主力,也不怕崩了。”
“s的青訓目前沒什么出色的射手。”留著寸頭,一身干練的青年道,“新招募的還很年輕,就算拉上來,崩的只會更快。”
“隊長你很看好這個醇”旁邊的青年問道。
“嗯。”齊磊說道,“能讓岑岶訓練了幾天就敢拉來打主力的,一定不弱,其他的選手還能尋摸到套路,這個醇,目前誰也不知道他的打法,只能試水。”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們的套路被別人摸得很清楚,但是對方目前卻不知道什么路數。
“那我們不就成了試驗品。”旁邊的青年道。
“可不是。”齊磊笑了一下道,“其他戰隊應該偷著樂了。”
賽事準備,場館里的粉絲坐的滿滿當當,盡管只是積分賽,ck和s這樣的強力戰隊作戰還是能夠吸引很多人。
作戰的在準備,沒有作戰的有的坐在現場,有的則已經守在了直播前,等待著開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