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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下次見到他,得好好的跟他道謝,然后道歉。”
柳清嵐是個不喜歡多糾結的人,錯了就是錯了,她不會給自己的見識淺薄找借口,反而很感激林君河的大肚。
如果不是他這幾張符箓,恐怕沈家還有自己今天就完了。
而自己那天對林君河不信任的眼神,她相信對方肯定是看出來了。
“看來,以后還是不能對不了解的東西妄自非議了”
再度苦笑了一下,柳清嵐看向了鄭天山“鄭會長,十分抱歉,雖然很感謝您救了我外公,但有關那位的消息,算是隱私,我不能隨意跟人透露。”
在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柳清嵐決定還是不要透露的太多是好,免得為林君河惹上麻煩。
鄭天山一聽,也不生氣,只是笑笑道“既然如此,還請下次見到那位的時候給他帶一句話,就說我鄭天山想要拜見他。”
“拜見”
柳清嵐一聽,不由整個人為之一愣。
這個詞語不是大多數用于輩分較低的人見長輩,或者是地位較低的人見地位高的人的么。
此時鄭天山用這個詞,還當真是讓她懵了。
不過,她還是很快就點了點頭,準備馬上就去見一趟林君河。
一為了感謝,二則是為了鄭天山,看他這態度,說不定他找人家有什么急事呢。
柳清嵐與鄭天山剛離開沈家大宅,一根巨大的柱子背后,一張陰冷的面龐從其后緩緩出現,重重的一聲冷哼。
“兩個該死的東西,竟然讓我如此之久的謀劃毀于一旦,該死,該死啊”
說話的,正是沈海。
而就在他準備大發雷霆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讓他渾身一顫,如遭雷擊。
“是,先生,有何指教。”
“好的,我明白了”
簡單的幾句對話之后,沈海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了起來。
他最大的仰仗,就是電話后邊的那位,而現在,電話后邊的那位竟然說柳清嵐身后可能也有高人指點。
這讓他怎么能不驚訝。
畢竟繼承權的決定可全由老爺子說了算,要是柳清嵐博得他老人家高興,大手一揮,直接把沈家家主位置留給這個外人那可如何是好
“好好好,就讓我看看你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指點你,該死的東西,可不要被我抓出來,不然我一定讓你還有你身后之人后悔”
沈海馬上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沈家大宅,而在他離開之后,沈文陰沉著臉從二樓的窗后出現。
他雖然沒聽清沈海剛才說了什么,但那大發雷霆的模樣他可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哼不管你想搞什么鬼,有鄭會長在此,我都無懼你,只是”
“柳家那丫頭,倒也是個麻煩的變數。”
微微瞇縫著雙眼,沈文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激,反而滿是陰冷之色,很快也離開了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