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蕭寒煜的身份,只當是將軍府的貴客,看起傷勢來一點也不帶拘束的。該脫衣服脫衣服,該摸胸膛摸胸膛。
“斷了根肋骨,臟腑有些出血,我開副方子,先給他喝上幾日。”大夫診斷完,就打開藥箱,寫起了方子。
這點小傷,大夫看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完全不當回事。
寫完之后,叮囑了幾句養傷的注意事項,就背起藥箱,拿了診金,瀟灑地走了。
韶音讓下人去熬藥。
自己坐在床前,守著她這位命薄的夫君。
蕭寒煜正要醒了。
他當時一來受傷過重,痛不可當。二來實在氣怒交加,氣血攻心,就昏了過去。
躺了這么久,正該醒了。
“你醒了”才睜開眼,就見視野上方晃動著一張明麗的臉龐,目光溫柔地看著他,表情擔憂。
蕭寒煜怔怔看著,口中溢出一句“影兒。”
韶音挑動眉梢。
他心上人的名字,就叫羅清影。這是把她認錯人了可她跟羅清影有哪里相似嗎真的有那么點兒相似的話,他們早就玩起了替身劇本。
什么眼神
她心里嗤了一聲,關切地道“王爺,你說什么”
這時,蕭寒煜已經回過神來,對于剛剛認錯人,他只當才醒轉過來,沒有看清。冷哼一聲,說道“你怎么在這”
“王爺,你受傷了,我當然要在這里守著你啊。”韶音關切地道,表情擔憂,“王爺感覺哪里不舒服”
蕭寒煜感受了下,哪里都不舒服,渾身疼
臉色陡然沉下來,他充滿不喜的目光看向韶音“你跟將軍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啊。”韶音一臉無辜,手指卷著發梢,說道“就說你對我不好,不關心我,不呵護我,還氣我。”
蕭寒煜緊緊盯著她的表情,沒有發現異樣,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看來,就只是計將軍心疼女兒,才對他動手。否則,倘若他當真得了密信,絕不該是這般反應。那老頭兒是什么脾氣,蕭寒煜自問也是了解的,絕不可能忍得住。
他心中思量幾圈,放下心來。
又聽韶音的埋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說你我夫妻之事,怎么能對外說你還要不要臉了”
“什么叫對外說”韶音不高興了,眼睛睜大,并隨手給了他一巴掌,“那是我爹我受了委屈,跟他訴說幾句,怎么不要臉了”
她乃武將之女,力氣跟閨閣小姐自然不同。何況蕭寒煜身上都是計將軍打出來的傷,這一巴掌下去,頓時疼得蕭寒煜齜牙咧嘴。
“別碰我”他從牙縫里擠出來道。
韶音聞言,更加不高興了“我就碰就碰你是我夫君,我憑什么不能碰你”
她不僅要碰,還要狠狠地碰
打他的臉,打他的肩,打他沒有斷肋骨的那一邊,還狠狠捶他并沒有受傷的腿。
“蕭寒煜,你真是夠了你不就是仗著我心里有你,才這么作踐我”
“我告訴你,以后你心里也得有我,不然我也作踐你”她說著,手下力道愈發惡狠狠起來。
誰說愛一個人,就只能當他的舔狗
她也可以當個扭曲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