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病了”韶音收到下人的稟報,想了想說“給他請個大夫吧。”
好歹是個王爺。暫居他們將軍府,病了卻不給請大夫,怎么也說不過去。
于是,當晚蕭寒煜入口的就是一碗苦苦的藥汁子。
他還想吃飯,但韶音從頭到尾都沒出現,讓他跟一個小廝開口,他抹不下臉面。
一晚饑腸轆轆,內外不適,是蕭寒煜有生以來過得最痛苦、最屈辱、最沒有尊嚴的一夜。
次日早上,韶音照舊來看他。
“呀,王爺”她掩口驚呼,看著他的目中充滿不敢置信,“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邋遢。
憔悴。
十分姿容只剩四分。
太叫人失望了。她眼中不掩惋惜,就連往日對他的癡迷和愛戀,仿佛都褪色不少。
蕭寒煜心中一動,她如果不愛他了,豈不是對他更加心狠想到這里,他掐了掐手心,嘶啞著嗓子說道“音音,你實在傷我的心。”
韶音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發出一聲“啊”
“你是我的王妃,與我乃夫妻,卻”他說著,眼眸微垂,神情流露出幾分黯然。
韶音繼續眨巴眼睛,不解問道“我怎么啦”
蕭寒煜抬頭,抿了抿干燥的唇,啞聲說道“昨日下午我病了,你卻沒有來瞧我。”他臉上透著失望,“你心里沒有我了,是不是”
“你心里也沒我啊。”韶音驚訝地道。
蕭寒煜掐緊手心。
“誰說的”他聲音更加嘶啞,臉上涌現痛苦之色,“我只是,只是”
他渾身繃緊,仿佛在說著難以出口的,令他羞到極點的話“我只是不善言辭”
呵。
韶音眼底涌出嘲笑。
什么不善言辭他對著心上人,那可是變著法兒的甜言蜜語。
給羅清影寫的詩,更是厚厚一沓。
“哦。”她干巴巴地道,“我知道啊。所以,我這不是在幫你嗎”
蕭寒煜驀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抬起頭。
“王爺,你看,還是很有效果的。”韶音很快恢復笑嘻嘻,“之前我總是追在你后頭,討好你,哄著你,你都不明白自己的心,還覺得自己討厭我。可是現在,你不是已經明白,你其實喜歡我,只是不善言辭嗎”
她握起拳頭,對他比了個手勢“加油”
然后,轉身走了。
蕭寒煜在后面喚她,她頭也不回,只是加了一句“給姑爺來碗清粥。”
昂首離去。
徑直出了將軍府,又去了昨天的茶樓。
把昨天蕭寒煜的新作,拿了出來。
“再比”
作者有話要說音音我老公超厲害一個打你們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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