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哄著咪崽,想讓它聽媽媽的話。但咪崽不肯戴,小小一團扭來扭去,喵嗷的叫著。
“說話”只見久久沒有回應,電話里傳來趙希文的怒氣聲。
咪崽聽見了,扭頭看去,伸出爪子想扒拉手機。
“臟。”韶音不想叫咪崽靠近手機,唯恐它被染上臟兮兮的氣息,一把將它抱懷里,甚至捂住它的耳朵,不叫它聽見大人們這些骯臟的對話,轉頭對著手機道“說什么”
“你跟他們說的那些話”仿佛看出來她不肯配合,趙希文忍著怒氣說道“你為什么要說那些話”
韶音輕輕笑起來,揉著咪崽的細毛,微挑眉頭“我說了哪些話讓前夫你這么不高興。”
趙希文被她的態度弄得直冒火,正要開口,就聽她又道“那我說錯什么了嗎”
聞言,趙希文一下子啞聲了。
薄唇也抿起來。
她說錯了什么嗎并沒有。他們離婚的原因,的確是“性格不合”,協議上都寫著,白紙黑字,她簽了名字,他也簽了名字。
他不想讓她說這個,難道是要她說,他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她接受不了,所以離了
要是說這個,他還得多解釋一句,孩子是她計劃的,女人也是她送他床上去的。
可是,誰會信
而就算真的有人信了,這種更加不體面的事,只會令他遭到更多的嘲笑,讓他更沒面子
至于一分錢的贍養費都沒有,這個的確也是事實,離婚時她沒有貪婪地咬他一口。甚至,離婚之前,她刷爆他的卡,所購買的那些衣服、鞋子、包、首飾等,也都是給岑蔓買的。
非要說什么,也只有她把別墅的草坪燒禿一塊,可以拿出來說了但是這點小事,跟他睡女人、有私生子比起來,算得上什么他如果說出去,只會叫人說他心胸狹窄
“嘟嘟嘟。”
一陣疑似咬牙的聲音后,電話掛斷了。
韶音輕輕笑著,抱起咪崽,嗚嗚叫著吸它“給媽媽滿足一下嘛,就戴一會會兒”
“你可真是管殺不管埋。”腦海中,灰總唏噓道。
她吃準了趙希文說不出“代孕”的事。
他怎么說她是把女人送他床上,但他就一點兒沒發現,直到人懷孕了誰信啊
真說出去,也是他們夫妻兩個狼狽為奸,都是不體面的惡心人。
趙希文才說不出口。
這種事情,趙希文的媽媽和姐姐倒是說得出口,但,她們沒證據啊
合同早就在岑蔓拿出驗孕棒的那一天,被韶音銷毀了。
岑蔓一懷孕,就告訴了她,是為什么當然是為了早點結清尾款,給她媽媽治病啊
合同金額,一共是兩百萬。“鐘素音”支付給她的前款是六十萬,韶音拿到驗孕棒后,立刻將一百四十萬的尾款給她結了,并銷毀了合同。
她都要從這個坑里脫身了,才不會給自己留個把柄。
而且,銷毀合同,對男女主也是一件好事出軌的名聲,總比代孕好些,畢竟一個是違背道德,另一個卻是違反法律
對岑蔓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來說,這是一件好事。“代孕”這兩個字,絕對不能沾。
但是,對趙希文來說,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他解釋是屎,沉默是屎,反正是不干凈了。
所以灰總說她“管殺不管埋”她甚至不承認自己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