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夢是牧月霖的妻子。
也是他未來的孩子的媽。
但牧月霖對她一點尊重都沒有,直接喝道“滾出去”
說完,大步走到床前。
俯身握住韶音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的指尖,輕聲說道“我這就讓她走,她以后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對兩人的態度,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惡犬的心里,主人才是一切,其他人都不過是空氣,不值得他看上一眼。
而喬云夢,連空氣都比不上,她在牧月霖的心里就是一團令人厭惡的垃圾她要挾他,非要他跟她生個孩子,惹音音傷心。
他都不敢將這件事告訴音音。
“她沒跟你說什么吧”眼神微閃,他低聲問道。
韶音還來得及說話,剛張開口,就聽喬云夢先一步冷笑道“我能跟她說什么”
牧月霖對傅時音越好,喬云夢就越恨。恨傅時音搶了她的一切,也恨牧月霖認不出誰才是真愛。
這種恨,像是一種毒,沾滿了她的心臟,腐蝕出滋滋的聲響,讓她痛不可當。看著兩人的眼神,既痛又恨,還無比失望。
“出去”牧月霖回頭,卻是不耐地喝道。仿佛她出現在病房里,就像是病毒一樣惹人厭。
喬云夢看著他冰冷又厭惡的表情,用力掐住掌心,冷冷地扯了扯唇,扭頭走了。
他現在兇她,又怎么樣還不是要跟她生孩子
病房的門被關上。
只剩下韶音和牧月霖兩個人。
牧月霖再回過頭,準備說些安慰的話時,才發現她的表情冷淡得過分。心里一緊,他問道“音音,你生氣了”
“她跟你談了什么”韶音表情冷淡,看著他問。
牧月霖笑了笑,將她微涼的手輕輕放進被子里,說道“沒談什么。”
“你是不是當我傻”韶音坐直身體,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她為什么會來醫院為什么知道我住哪個病房你又擔心她告訴我什么”
牧月霖一時語塞。
眼神閃爍了下,隨即微微偏移開,不跟她對視“音音,這些都不重要,你不要擔心,好好養身體就可以了。”
“呵。”韶音猛地抽出手,指著門口,“既然你不肯跟我說實話,那你就走吧。這病我不治了,醫院我也不住了,我”
“音音”牧月霖按住強行要下床的她,有些頭痛地道“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是擔心告訴你了,你會誤會。”
韶音停下掙扎,坐在床上,看著他說道“你如果說清楚,我又怎么會誤會”
誤會都是溝通不暢造成的。只要他肯說,說得清清楚楚,又怎么會產生誤會
牧月霖面露為難。
跟別的女人生孩子,音音一定會吃醋的。之前她就因為喬云夢跟他結婚的事,吃了飛醋,私底下做小動作,還被喬云夢逮住了。
“音音,不要追究,好不好”他輕輕撫過她臉側的碎發,目光溫柔,帶著一點誘哄和催眠的意味,“一切聽我的,你只要好好養病就好了。”
她不用擔心太多。
只需要好好養身體,把身體養好,健健康康的,不會離他而去。
“啪”這次,韶音打開他的手。
臉上冷冷的,堅持掀開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