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比他們大上二十多歲,再怎么化妝也掩蓋不住一身的社會氣息,穿著昂貴的高定,戴著貴得要死的珠寶,隨隨便便開上一桌單價不低于四位數的酒。
不會跟他們談內心、精神、追求之類的話題,隨口逗弄他們,只對他們的身體感興趣。
他們當時就心涼了,差點扭頭就走了。到最后還是理智撐著,勉強自己坐了下來。
一來給邵子秋個面子,不讓他下不來臺,二來也是不想得罪這樣一位有錢有勢的富婆。
只是,從那之后,他們再看邵子秋,就跟從前不一樣了從前大家敬佩他,因為他家境不好,聽說還背著債,為人特別刻苦上進,而且極其聰明,年級第一的位置從來都是他的。
現在呢得知他認識的人居然有許姐那種,還為許姐和他們牽線,簡直一下子毀掉了他在他們心中的形象。他一點都不勵志了,也不讓人佩服了,而是讓他們鄙夷
因此,他們都不想跟他說話了。只覺得跟這種人說話,都拉低了自己的格調。
不多會兒,邵子秋回來了。
原本還在感慨的幾人,立刻閉上嘴,宿舍里重新恢復寂靜。
邵子秋察覺到什么,但他沒有說,只淡淡地問“許姐周末要去馬場玩,問你們去不去”
馬場
什么樣的馬場
會是那種一匹馬的價值都在千萬級別以上的高級馬場嗎
男孩子們心里紛紛嘀咕起來。但是,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出聲。
“我知道了。”邵子秋打開門,又出去了。
他去給許姐回電話。
“x的”一個男生忽然捶床,“傍富婆也沒什么不好啊”
跟著富婆,可以見世面啊
“那你去啊。”
“那你去啊。”
“那你去啊。”
其他人異口同聲地道。
去是不可能去的。就是心里惋惜,惋惜極了,因為他們都沒有傍富婆的命。
“x的蓋蓋怎么那么命好”
“下次見了他,打他一頓。”
“要不問問蓋蓋,他那個姐姐能不能帶我們去啊”
一群人商議起來,怎么通過坑蓋蓋,跟心目中的富婆姐姐來個近距離接觸,然后占點小便宜,比如去馬場晃悠晃悠。
而外頭,邵子秋來到走廊盡頭,打開窗子,面向風吹來的方向,對電話里道“抱歉,許姐,這周他們有活動,不能去了。”
“抱歉,許姐,我也去不了。”
“隨你的便。”
說完,他主動掛了電話。
眼底一片清冷,削瘦的背脊挺得更直了。
不雅照被刪除了,合同被撕毀了,現在他在學校的名聲也臭了。
事到如今,他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薄薄的唇被抿起,神情疏冷的青年垂著眼瞼,指節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不緊不慢地操作著。拉黑許姐的號碼,拉黑陳哥的號碼,拉黑一切有關的號碼。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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