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跟丁涵說關于他的痛苦煩惱。那些事情都是屬于跟凡人有著太大的距離,說了也沒用,徒增丁涵的煩惱罷了。
羅軍被丁涵送著去了機場。
到了機場,羅軍準備登機的時候,丁涵忽然摟抱住羅軍,她的嬌軀是那樣的成熟,誘人。她在羅軍耳邊輕聲嬌羞的道“假如我有了你的孩子,你會怪我嗎”
羅軍呆了一呆,他最后說道“不會,我會很高興。”
丁涵聞言便長松了一口氣,她大膽的湊上紅唇吻了羅軍一口。
隨后,轉身而去。
羅軍心中其實是不想要孩子的,他覺得自己眼下是一團糟。
但他不想讓丁涵傷心。另外他還想到了一點,母親立碑也需要自己兒孫滿堂啊
羅軍這一次是先回燕京。
在回燕京之前,羅軍給大哥沈峰打了電話,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沈峰聽后表示支持,另外,沈峰也到達了化神之境。
隨后,沈峰說道“這是個大事情,咱們在電話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這樣吧,我最近也沒什么事情,我把二弟和莫武叫上,咱們在燕京匯合之后再談”
羅軍當即表示同意,說道“好,大哥,我在燕京等你們。”
回到燕京之后,羅軍沒有再回司徒公館。羅軍已經正式的神清氣爽了,他要開始自己的事業,不再兒女情長。
羅軍也給司徒靈兒打了電話,司徒靈兒對羅軍的工作自然是萬分支持的。她也知道羅軍現在的處境。
司徒靈兒只說道“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告訴我。”
羅軍說道“好”
羅軍去找丁涵發泄欲望,這是因為丁涵也需要。
羅軍不找司徒靈兒,是因為司徒靈兒對這方面沒有興趣。
這并不是代表羅軍不尊重司徒靈兒。
司徒靈兒需要的是貼心和信任,羅軍便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司徒靈兒,但他對丁涵什么都不說,那也是他對丁涵的一種愛護。
相同的事情,面臨不同的人,所處理的方法又是截然不同。
陳天涯沉聲說道“這是當年為父做的一件糊涂事,也算酒后失德。結果,那賤種的母親就懷了這賤種。”
陳亦寒聞言,頓時震驚不已。
陳天涯說道“說起來,你母親之所以在生下你的時候難產而死,也與那賤種和賤種的母親有莫大的關系。”
陳亦寒眼中立刻閃過恨色。
“你不會怪為父吧”陳天涯問。
陳亦寒垂下頭去,說道“孩兒不敢”
陳天涯微微皺眉,說道:“咱們父子之間,哪有什么敢與不敢你也知道,為父心中從來都只有你母親和你。”
陳亦寒深吸一口氣,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提也沒有意義。只是父親,您突然來跟我說這件事是有什么事情嗎”
陳天涯說道“的確是有事情。當年,我已經將那賤種的母親親手殺了。但是那賤種,與我有血脈關系,我卻是不能動手。殺子不祥,你明白嗎”
陳亦寒點點頭,說道“雖然我也恨這位大哥害死母親,但是他終究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我也并不主張您殺他。”
陳天涯說道“但我對他來說,卻是有殺母之仇。”
陳亦寒不由一凜,道“父親,難道他已經能夠威脅到您了”
陳天涯說道“笑話,天下之間,有誰能威脅到我”
陳亦寒不由松了一口氣。
陳天涯說道“只不過,那賤種被我發現,乃是最強的一個天命者。你也是天命者,但你的命格也不如他。而且,我算出他將是我最大的魔劫”
陳亦寒眼中閃過殺意,說道“您殺不得他,我去殺了他。為了父親您,我不在乎會有什么后果。”
陳天涯說道“亦寒,你也不能殺他。”
“為什么”陳亦寒不解的道。
陳天涯說道“當你想要去殺他的時候,那就說明在你心中還有恐懼。一個心中有恐懼的人,怎么成就無上大道”
陳亦寒不由一呆。
“魔劫又如何”陳天涯說道“任何劫難背后的本質都是一個機會。雷劫對于元神來說,是生死大劫,但你也該知道,一旦度過了雷劫,那就是質的飛升。所以,魔劫對你,對我來說都是一個機會。”
“您的意思是”陳亦寒問道。
陳天涯說道“我們雖然知道了那賤種是魔劫,但我們也不能說任其發展,束手待斃。你得去做好萬全的準備。”
陳亦寒馬上也就懂了父親的意思。
“父親,您想要我做什么”陳亦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