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涯說道“你知錯了嗎”
陳亦寒道“孩兒知錯了。”
“錯在哪里”陳天涯問。
陳亦寒說道“錯在能力不濟,錯在不該心存僥幸,錯在不該在這個時候招惹神帝”
陳天涯眼中閃過心痛之色,道“你”
“孩兒說錯了嗎”陳亦寒不解的問。
陳天涯怒道“你當然錯了,你對司徒靈兒要做的是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嗎”
陳亦寒沉聲說道“司徒靈兒是羅軍的妻子,孩兒將司徒靈兒收入囊中,一是打擊了羅軍,二是痛快了自己。孩兒不知道何錯之有您不是一直教我,做人該念頭通達,為所欲為嗎”
“念頭通達是我教你的,我何曾教過你后面為所欲為”陳天涯說道“你知道你這種行徑像什么嗎”他頓了頓,道“像個畜生,你知道嗎”
“父親,您這話孩兒可就不認同了。”陳亦寒說道“您可不是中華大帝,您是魔帝,魔啊怎么您也現在正義凜然的來呵斥孩兒”
陳天涯說道“沒錯,老子是魔。老子殺人無數,可老子拍著胸口也敢說,從未做過下三濫的事情。就算是羅軍的母親,那也是老子喝醉了,他母親本身就愿意才發生的事情。還有你母親,你母親心地善良,待人真誠。我們都不像你這般。”
陳亦寒說道“父親您不愿意做的事情。您的底線,原則,等等。這些孩兒都很贊成,也很敬佩。但是這些底線,原則,不是孩兒的。孩兒心中,永遠尊敬父親您。至于其他人,尤其是女人,漂亮的,我都要。我要做的就是暢暢快快,無人拘束。您說孩兒錯了,但孩兒如今修為也到了三重天。孩兒并不是小孩子,并不是心性不定的人。所以,您現在來教化孩兒,對不起,孩兒做不到。孩兒若是聽了您的,以后修為再想寸進。”
陳天涯的眼神復雜起來,面對陳亦寒所說的,他居然無言以對
“或許,你才是真正的魔”陳天涯喃喃說道。
博爾州,夜幕降臨之后。
一輛加長的黑色奔馳來到了伽藍公寓前面。
一身黑色燕尾服,紳士無比的華爾萊茵下了車。
華爾萊茵身后還有兩名隨從,他們恭敬的站著。
這時候,羅軍走了出來。
羅軍穿著很隨意的白色休閑襯衫,這樣子他顯得有些不羈。
“走吧”羅軍說道。
華爾萊茵看羅軍這個樣子,不由呆了一呆,他說道“羅軍先生,您確定要這樣去參加我們主人的宴會”
羅軍微微一笑,說道“難道不行嗎還是說衣冠不整,謝絕入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看我還是不去了。”
華爾萊茵嚇了一跳,連忙說道“當然不是。”他頓了頓,又好奇的說道“其余人呢”
羅軍淡淡一笑,說道“他們不會去參加的。”
“這是為什么”華爾萊茵說道“我們主人是非常有誠意的。”
羅軍哈哈一笑,說道“華爾萊茵先生,咱們都是成年人,就不必那么天真爛漫了。你家主人為什么要請我赴宴,大家彼此心里都清楚。多的話就不說了,走吧”
羅軍展現出了他的鋒芒。
華爾萊茵立刻就閉嘴了。
沒錯,他心里自然清楚。
羅軍這群人前來,猛龍過江的架勢很明顯。
黃金血族是容不下羅軍這群人的。
但目前,黃金血族要查清楚之后再下手。另外也首先要明確的清楚羅軍這群人來這里的意圖。
這就是這個晚宴的目的。
可說到底,這個晚宴是設置在黃金血族的老巢里的。
那對羅軍這群人是很不利的。羅軍肯去參加,那已經是很給面子了。難道你丫的還想別人全部都去,好給你一網打盡嗎
天下之間沒有這樣的道理嘛
進入奔馳車后,羅軍坐在了一側的皮椅上。
車里有香檳,美酒,葡萄等等。
華爾萊茵溫和的向羅軍道“羅軍先生,您想喝點什么”
“就香檳吧。”羅軍淡淡一笑,說道。
華爾萊茵給羅軍倒了一杯香檳。
羅軍接過,輕淺的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