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傅正初喊上我們了”車子開到西伏理工大學了,傅識則才問起云厘今天去犬舍的事情。
“唔,唐琳是我室友,她在追傅正初,就一起出來玩了。”云厘解釋道,“可能傅正初不太好意思和唐琳單獨待一塊。”
她想了想,又說道“也可能是想撮合我們倆。”
云厘還記得吃燒烤的那個夜晚,傅正初已經將傅識則拉回了群里。
傅識則視線轉到路中央,傅正初和一個高高瘦瘦的女生站在路旁,云厘泊了車,女生率先鉆到了車后座。
“云厘,我上次見你都一年多前了,沒想到這次還是因為傅正初才見的面。。”唐琳一進來便趴到座椅靠背上,往旁邊瞟,見到和傅正初五官有些相似的傅識則,她驚愕道“你和你男朋友都到西伏了”
云厘應了聲,唐琳有些沮喪地坐回座位,不客氣地戳了戳傅正初“你看我室友,和你小舅都已經談了兩年了,你就不能讓我們的戀愛早點開始。”
傅正初沒吭聲,往邊上挪了點,唐琳當沒看見,往他那邊湊了點。
犬舍是唐琳父母的朋友開的,離西伏理工大學僅有十幾分鐘車距。店主事先知道他們的到來,預留了位置。
店內有四分之一的空間是吧臺數的柯,幾人坐下后,店員將菜單遞給他們。
幾人點了單后,傅識則指了指菜單上的紅茶。
傅正初連忙叫停“他不用,給他倒杯水就可以。”中斷的動作和話語都十分自然,像是這個場景已經出現過許多次。
傅識則“”
傅正初轉頭給云厘解釋道“之前小舅做手術后,外公外婆就說不能讓他喝茶、咖啡這一類刺激性的東西。”
“哦”云厘應了聲。
明明身為女朋友,這些事情卻是傅正初來提醒她。
云厘心里說不出的感受,她從邊上拿了個柯基抱枕,玩了一會。
傅識則覺察到她若隱若現的低落,輕勾了勾她的手指。
這手指一勾看得傅正初一臉懵逼,他卡頓道“誒,厘厘姐,小舅,你們”
傅識則沒搭理,和云厘說道“去逗逗狗。”
犬舍里放了幾只柯基在咖啡區,傅識則蹲下,摸了摸它的腦袋,柯基享受地揚起頭,讓他摸它的脖子。
云厘想起了初次去加班酒吧時,在夜宵店對面,傅識則戳著魚蛋逗弄路邊的流浪犬。
比起那時,現在他的氣質溫潤,瘦削的脊背卻無緣無故讓她想起了當時的畫面。
云厘遲疑了會,走到傅正初旁邊,唐琳被老板拉去敘舊了。
她沒有什么頭緒,傅正初迅速接受了他們倆已經復合的消息,支著椅子晃了晃腿,感慨了一聲“厘厘姐,該在一起的人還是會在一起的。”
“那你和唐琳呢”云厘勾了勾唇角,反問道,傅正初瞬間面上發熱,支吾半天沒給出個答案。
閑聊沒多久,云厘問他“傅正初,之前你小舅胃穿孔的手術很嚴重嗎他沒和我說細節。”
“當時外婆去世,小舅可能太難過了,燒了好幾天,沒吃東西,所以當時比較嚴重。”
見云厘愣了半晌,傅正初安慰她道“厘厘姐,你別太擔心了。現在應該差不多好了,就是不能吃刺激性的東西。”
“嗯。”云厘笑了笑,目光停留在傅識則身上。
云厘心里像放了幾塊沉甸甸的石頭,她挪到他旁邊,傅識則見她來了,將柯基朝她推了推,想讓她摸摸。
撫著柯基的脖子,漸漸地,她的手往旁邊移,牽住傅識則的一根手指,隨后覆蓋住他的手背。
“你現在開心嗎”云厘問他。
傅識則反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掌心撓了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