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迫性的氣息,男人了支煙,傅識則依舊毫無動靜地盯著他。
全然不怵的冷漠表情給了男人一壓力,今晚剛肇事,他不想再去警局一次,嘟囔道“干嘛呢”
傅識則“里頭東西呢”
旁邊的人和男人說了什么,他畏畏縮縮地起身,去邊上的抽屜將一塊透明綠的香薰翻出來,遞給他。
透明凝膠中是個白色的愛心,聞起來帶草香和檸檬味。傅識則將香薰放袋子里,徑直離開。
壯漢跟著傅識則,過去一年多傅識則常來這邊,他不清楚這個別人中的高材生怎么就來這混了。
他向來看起來都是不在意事情,但真正發起脾氣來什么都不懼而且睚眥必報。
傅識則上了車后,沒理會后面兩人,直接回了江南苑。已經兩了,云厘發了好幾條信息,問他是不是堵車了。
回了她之后,傅識則回家,將香薰燃,他沒開燈,屋里頭只有飄搖的火光,香氣外露。
將香薰放床頭,他坐到床上,手機亮了屏,本要和她說聲晚安,目光卻遲遲不愿從那個鎖屏界面移開。
想起去年的最后一個吻,他說完話后,她主動地探出舌頭,緊抱住他的身子。他喝了整杯的冷水,手機振了振,云厘這想起來問你還沒和我說新年愿望呢
云厘沒到傅識則的晚安便進入夢鄉,第二天早晨,她收到他的新年愿望我的愿望是,你一切都好。
清早的睡意被這句話驅散,云厘跳起來拉開窗簾,陽光透進來時,她發現雪已經化得差不多了。
期末的時過得飛快,傅識則頻頻來她的公寓給她補習功課,順帶給她做飯。和她到的多數人不同,他做菜的時候,只看一次教程,全憑記憶進行操作,而且記憶不會出錯。
半個月后,云厘再上稱,多了五斤。
經歷搶劫事件沒多久,云厘聽到搶劫犯被抓捕的消息,連帶舊賬一起至少得判個七八年了。
傅識則和她待一塊的時越來越長,上下班接送,晚上會賴到她睡覺離開,兩人周末幾乎全泡在一起。
最后一門課考完,因為傅識則的存在,云厘還沒有回家的打算,只想盡可能拖延回西伏的時。
想起上次室友唐琳說過攀高戶外俱樂會有路線,她翻到那個公眾號,那條星空路線的露營時是一周后,云厘給她和傅識則兩人報了名。
露營地在南蕪市郊,溫度概在零度左右。
沒參加過這種戶外活動,不太確定需要什么裝備。云厘添加了推中的咨詢微信,彈出來熟悉的頭像,是傅正初。
略略有尷尬,她還是發信息問道滴滴,我和你小舅打算參加露營采星的活動。
傅正初
傅正初安排
云厘回了個“嘿嘿”的表情。
他立馬轉回正事這個活動在外露營,需要帶帳篷和睡袋,小舅家里應該有。這樣你可以不用帶,一般情侶都是用同一個。
傅識則在江南苑備有帳篷和睡袋,只缺她的一套裝備。
和傅識則約了周六去南蕪市最的戶外商店。下車后,他牽過云厘的手,到店里后,云厘路過帳篷區,想起傅正初說的話,回頭問他“我們睡一個帳篷嗎”
傅識則“嗯。”
他看起來不太在意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