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爾已經趴在透明屏障上,瘋狂地舔屏了,嘴里哦,啊,我的天各種羞恥的聲音不絕于耳。
蘇林安聽得耳廓發麻,捂著腦袋蹲下去。
一場血腥的碾壓,單方面的屠戮。
這次持續的更加短暫,一個小時不到,半個小時,所有掉落到決斗臺上的死囚全部被殺。殘肢斷臂橫七豎八,尸體猙獰的面孔,雙眼都不得閉上。鮮紅的血水從決斗臺滲下去撒西的身上依舊滴血不占。只有一只鮮紅的手,正一滴一滴地往下面滴著血水。
“天啊,天啊我真的要昏過去了”
安德爾這神經病雙頰通紅,趴在透明的屏障上看著浮在半空的軍裝美人目光癡迷,“我愛上他了他好強他的等級肯定已經超過了a,說不定達到傳說中的s級他說不定比聯邦最強的撒西還強,他能被他殺掉都是一種榮幸,我好嫉妒啊”
后面的話蘇林安都聽不下去,他人特么抖吧
巨大的屏幕在滴滴兩聲后,露出結束兩個字樣。蘇林安摸著發麻的胳膊,很自覺地沒有再讓獄警來趕他。
他麻溜地從透明隔膜中出來,走了兩步,還是忍不住扭頭看向決斗臺。
懸在半空脫手套的撒西好似突然接到什么通訊似的,臉色未變。
與此同時,撒西確實接到了通訊。
是醫療室那邊傳過來的,三個人同時出現在光腦終端的另一邊。
副官庫里捏著已經斷了腦袋的通訊機器人,瞪大了眼睛。他旁邊的理查德軍士一臉鄭重,一言不發。旁邊的索菲上校沉默了三秒鐘,才緩緩地開口說話“殿下,根據目前檢測出的數據和你最近的精神閾值變化,我們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
“說。”撒西臉色冷淡,完美的五官無波無瀾。
“殿下最近狂暴的精神閾值和不穩定的情緒暴動,可能是一種分離焦慮癥。”
“什么意思”這種詞,撒西第一次聽說。
“字面上意思,a和o經過深強度的交合過后會形成一種特殊的依賴,一旦分離會產生不同程度的分離焦慮。”索菲上校深吸一口氣,“但這種情況一般發生在被完全標記的oga身上。”
撒西不動如山的眉頭終于擰起來。
索菲上校隔著屏幕都感覺到頭皮發麻,但是作為專業的精神撫慰師和疏導師,她必須將自己的專業判斷告知撒西“我初步斷定,殿下,你被標記了。”
話音一落,撒西那雙紅色豎瞳一瞬間細成了線。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瘋批病嬌美人軍官他被標記啦感謝在2021120323:52:002021120523:55: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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