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們再怎么用盡手段,珀爾修斯不會接受你們任何形式的挑戰你們就看著你們的吸血鬼朋友,就這么被賣到外門,悲慘的度過余生,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們對我的激怒”
路易修斯越說,黑兔的臉色就越白一分,直到他話落,耳朵耷拉下來的兔子明顯已經是魂不守舍。
陳默瞥了路易修斯一眼,“說的好像我們不激怒你,珀爾修斯就會放過蕾蒂西亞一樣,蠢貨。”
顯然,如果可以放棄這筆交易,珀爾修斯根本不會中途選擇取消恩賜賽,與那外門之人進行什么交易
被揭穿,路易修斯的眸底依然帶著冷光,如同瞬間把黑兔的衣服剝離透視一樣,他自上而下,再次打量遍了黑兔的全身。
“如果之前,這只可愛的兔子同意我的要求,珀爾修斯指不定還會考慮。”他意有所指的說,即使在這種時候,依然不肯放棄對黑兔的占有,這一代的珀爾修斯頭領的這種色胚性子,實在令人惡心極了。
“沒什么好說的。黑兔我們走”飛鳥氣沖沖的站起身,扯了黑兔的手就向外走。
春日部耀懷抱著小貓,緊跟了上去。
事已至此,那就各憑本事吧
陳默看向同樣面色陰沉的白夜叉,牽著大筒木輝夜也是當下離去。
走在路上,黑兔的神色還是有些憂郁,甚至那爛漫的紅瞳中還顯出了幾分心事重重。
“黑兔,你不會真把那個色棍的話聽進去了吧”春日部耀懷抱著三色貓,側望向一旁的黑兔。
或者真像路易修斯所說的,犧牲就是兔子的天性,在她的心中總是覺得如果在這樣的機會前,沒有用自己把蕾蒂西亞換回來,想到日后蕾蒂西亞無助的被囚禁、遭遇那種痛快的境遇,黑兔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要痛苦的凝結了。
“如果能有其他的方法,比如說強行進行恩賜賽如果有這樣的途徑,我們也許可以再試一試。”陳默牽著大筒木輝夜,走在低落的仁身旁,忽地開口問道。
如果說箱庭是自成一個世界,那么這個世界一定是平衡的,不可能這些處于高位的人,只要不接受旁人的恩賜賽,就可以借由之前的威勢一直這么傳承下去。
這是一個絕對實力的世界,所以無法挑戰珀爾修斯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
黑兔眼前一亮,長耳朵也瞬間豎了起來,她很認真的想著陳默所說的話,但還是有些無奈的搖頭。
“只有魔王的挑戰是不能拒絕,其他時候,如果對方不認可,恩賜賽無論如何都是發起不了。”
“不,黑兔,難道你遺忘了那件事嗎”忽地停下了腳步,矮小的仁仰起了頭,目光灼灼的看向一旁的黑兔,語氣相當堅定,“只要能得到哪些東西,珀爾修斯恐怕不接受我們的挑戰都不行了”
在無名公會的談話室,當他們正為此仔細商議的時候,一個棕發微卷、披散在身后的蘿莉,腦后是一個巨大的蝴蝶結,可愛中帶著美艷的面容,正專注的注視著那透著光亮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