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自然說道,“這是代表向珀爾修斯挑戰權的恩賜看來你們認出來了。”
他的神色平靜而自然,好似這東西就像是隨便從地上撿來的石頭一樣。
路易奧斯的臉色變了又變,倏地陰沉至極。
一定是這個不起眼的小子,竟然真的打敗了海魔與的賴埃獲得了向珀爾修斯的挑戰權
千萬年過去了,珀爾修斯的光芒始終籠罩在箱庭的上空,這讓剛接手珀爾修斯事務的路易奧斯,幾乎把這樣一個致命的事情給遺忘的干凈。
但是,如果真的被別人擁有了挑戰權,那公會中應該收到書面通知,但這樣的通知,路易奧斯這幾天并沒有看到
勃然的怒氣好像是找了宣泄口,在陳默的注視下剛想發出,就倏地想起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
好像是三天前,親信們抱著一堆文件進入了白色宮殿,但是他好像并沒有搭理,不過是堆在他的房間里,他連看也懶得再去看一眼,卻沒想到出了這么大的疏漏。
身穿著華麗外套,路易奧斯很想直接把這群人轟出去,把那寶玉砸碎。
可看著面前少年那沉著冷靜的神情,如同一盆冰水,自上而下的把路易奧斯的憤怒澆滅了干凈。
“既然你們自討滅亡,那就讓你們知道,在珀爾修斯面前,你們到底是有多少斤兩”
錯后了一步的黑兔這時候不甘示弱的站了出來,怒視著路易奧斯。
“廢話少說,無名和珀爾修斯的恩怨,就在恩賜賽上一決高下吧”
一章銀白的契約,從恩賜賽的挑戰正式舉辦的時候,悄然飄落在路易奧斯和陳默、黑兔的面前。
這樣的恩賜賽,如果算起來,還是要算是珀爾修斯主辦,這樣的挑戰規則是珀爾修斯的上代首領,為了督促珀爾修斯的進取心而設下,所以現在陳默他們使用,只能說是符合了挑戰者的條件。
簡略的瀏覽了整個契約,這份很早之前就訂下的文書,相對來說也算公平。
路易奧斯作為主辦方的主帥,是不能在恩賜賽中離開總部白色宮殿的深處。
參賽方不得被主辦方主帥除外的人員看到。
失去資格的參賽者僅失去挑戰權,仍可繼續參加比賽。
在銀白的文書下方,珀爾修斯的公會之印閃閃發光。
一陣燦爛的白光閃耀,雙方同時消失在了這銀白的宮殿之中。
這是一片白芒而漂浮在半空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