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向大筒木輝夜看了一眼。
后者睜開了眼,純白眼瞳注視了外面,伸手向陳默比了個二的手勢。
這是說,外面其實是有兩個帶著頭盔的隱身者。
陳默向外面揚了揚下巴,大筒木輝夜眼中黑紅的光快速游走,如同炫目寂沉的萬花筒,快速把那空地中的一切收進眼中。
如同有什么發生了變化,春日部耀一手伏在地上喘氣,抬手警惕的嗅著味道,忽地不可置信的睜圓了眼。
少女的臉上滿是震驚。
她竟然可以就這么看到,兩個頭戴盔甲的人,快速來到她的身邊,然后驟然勾拳打向了她的臉。
一個矯健的貓跳,春日部耀翻身起來,快速雙手扣住了那親信的雙肩。
柔韌矯健的身子幾乎彎成了一個圓,她的腳踏在猝不及防的親信身上,倏地一踏。
來自大象的力量瞬間要把親信的骨頭壓碎,那頭上仿品的哈迪斯頭盔瞬間粉碎。
在春日部耀和仁擺脫困境的時候,陳默和大筒木輝夜已經繼續了又一次的空間移動。
雖然看似蔑視,但路易奧斯還是在宮殿中設下了一層又一層的防衛。
明面上的騎士,暗中頭戴哈迪斯仿品頭盔的騎士們。
騎士們牢牢守在那必經之路的門口,等待無名公會的前來自投羅網。
無名公會中的人員簡單,根據親信不斷傳回來的消息,路易奧斯在宮殿中都已經判定出他們的計劃。
棄卒保帥,以陳默和那白發女人為主力,確實很明智,但是路易奧斯還是在心底覺得他們有些天真。
這看似公平的恩賜賽,其實是完全以珀爾修斯一方為主場的挑戰。
主辦方根本不需要動手,只需要用眼睛看到了陳默他們的存在,就可以輕松獲得了勝利,但是看出了計劃,判斷出了主力是誰。
看似懶散的坐在宮殿的主座上,身旁陪伴的是親信,路易奧斯的心里還是隱隱有一絲不安。
那該死的雜種他驟然的咒罵讓親信不明所以的望他一眼,又飛快的收回目光。
好似是上一次在白夜叉面前,被陳默公然用鞋底踏在臉上,露出了那么狼狽而丑陋的模樣,這讓他的心里留下陰影,這時想到陳默那平靜的臉上,那雙黑亮而幽深的眼如同看透一切的神情,路易奧斯的心底忍不住一陣陣緊縮。
這么久沒有消息,他幾乎已經判定,那個少年一定已經取得了某種手段,大概已經靠近了他所在的宮殿。
沒用的東西在路易奧斯傲慢的心中,亞爾格爾的惡魔足以應對一切,而這些無能的手下,卻是連無名公會都發現不了的廢物
最終的決斗時刻,在下一秒已經到來
以一種毫不客氣的姿態,頂層潔白而高大的門,嘭的一聲被人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