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胡扯八道的人們,什么叫做為了爭奪愛人,她跟陳默哪里有什么關系
而且,她可是月兔呢
“好啊那你想賭什么呢”已經被打斷了那股氣,這時候再偷襲反而沒什么用了,索性黑兔就大大方方的停下腳步,遙望向那大筒木輝夜問道。
大筒木輝夜笑了笑,“那就賭你如果明天之前你能抓到我們,那么我就把自己輸給你,反過來,如果你沒抓到,那就把你輸給我咯”
她說的合情合理,又不跟陳默摻邊。
黑兔若有所思的看了她身邊,神色微妙的陳默,快速而理智的思考著這樣的事情,到底跟陳默有沒有什么指使關系,他是不是也對自己的身體圖謀不軌。
但這么反復想了幾遍,看著陳默和大筒木輝夜的神色,黑兔還是無從推敲。
可其實她要了大筒木輝夜又有什么用呢她又不是陳默,小小年紀,就跟大筒木輝夜
呸呸,她這是想到哪里去了,就算人家真的怎樣,跟她也沒什么關系,黑兔啊黑兔,你真是越來越不純潔了
心里暗想著,那白皙的臉上如同染上了紅霞一樣。
陳默和大筒木輝夜就這么站著,遙望著黑兔那變幻莫測的神色,連看的他們在心里都覺得有些奇怪,但黑兔久久沉默,終于還是搖頭。
如果是一場沒有勝利希望的賭注,就算再怎么賭氣,黑兔的心中還是有理智和權衡。
大筒木輝夜有些失望的收回眼。
陳默這時才從她的神色中看出了大筒木輝夜的心思。
這算不算是賢妻良母的最佳典范,但他如果真的喜歡,也不會就這么放任,而且是讓大筒木輝夜出頭幫自己張羅。
男人嘛多少對女人都有點那樣的心思,但不是水到渠成的時候,再漂亮的女人,也不過是漂亮而已。
“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吧”陳默直接牽著大筒木輝夜的手,隔著幾棟大樓之間的距離,遙遙的向黑兔說道。
“那這場恩賜賽怎么算”是了,自從他們之前的紙條留了之后,他們之前已經算是一場真正的恩賜賽了
陳默笑笑,“那就平手吧”
黑兔眸光閃了閃,終于點了頭。
在雙方都認可了的情況下,天空中緩緩飄落一張銀白的契約。
“啊原來平手了,雙方都能獲得一個讓對方做一件事情的條件”黑兔的眸底帶著驚喜。
相對她的激動,陳默反而淡然的多,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神色也沒太大變化。
如果說真的想讓黑兔做事,處于男人的本性來說,大概也就這么一件,但是以陳默目前對黑兔的了解,想用條件讓她做這樣的事情,在沒有感情基礎的條件下,她絕對會跟自己玉石俱焚吧
當然,陳默這也是想的有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