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會證明自己的”久遠飛鳥握緊了手,漲紅了臉,忽地沖著陳默和大筒木輝夜的背影嚷道。
是嗎
陳默頓了頓腳步,忽地笑了笑,“那就證明給我看吧”
久遠飛鳥愣了愣,忽地眸光閃動的注視著陳默的背影。
久遠家的大小姐向來言出法隨,什么時候,還得向別人證明自己了
可,這個人,不是別人,是陳默啊
仿佛心中有聲嘆息,久遠飛鳥好似發現了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淪陷了一塊兒,而且再也找不回來。
但是,久遠飛鳥望著逐漸在黑暗長廊中,漸漸遠離了的陳默和大筒木輝夜,依然有些怔,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有婦之夫呢
“主人請你責罰蕾蒂西亞吧”蕾蒂西亞修長高挑的身形在光影中逐漸矮了,小巧的蘿莉謙卑低垂了頭顱。
久遠飛鳥這才注意到一旁的她,搖了搖頭,嘆息道,“蕾蒂西亞,你不必如此,錯的人是我呢”
蕾蒂西亞不說話。
“嘰嘰。”
那戴著小帽子,脆弱可愛的小東西,站在久遠飛鳥的左肩膀,搖擺著身子,嘰嘰的說著什么,好像是在呼喚久遠飛鳥打起精神。
“我知道啦別擔心。”久遠飛鳥好似聽懂了小東西的話,白皙倔強的面容舒緩了許多,低聲向了一旁說道,
箱庭世界的北區境界壁,舞臺區域。
歡呼和吶喊聲震耳欲聾,在如同一個巨大體育場一樣的空間里,身為特別賓客的無名公會被安排在了火龍小女王珊多拉的兩側。
這里是屬于主辦方的特別座,視野開闊,極目遠眺,幾乎可以把整個舞臺區域的情況都收入眼底。
陳默和大筒木輝夜坐在距離珊多拉最近的右邊。
在喧鬧的歡呼聲中,他側臉看向那端坐在主座上的小女王,一身火龍的女王袍子,雖然威嚴十足,但是映著珊多拉那可愛白皙的小臉,卻又有一種穿了媽媽衣服的小女孩的感覺。
明明是十一歲的女孩,卻被這個主辦方的王座牢牢禁錮,偏生她端坐在主座上,努力擺出威嚴認真的架勢,跟昨天那個見到仁之后,開心的撲過來的小女孩,判若兩人。
“話說,白夜叉,你拿到黑兔的裁判許可了嗎”陳默忽然想起這件重要的事,挑眉問道。
在珊多拉的左側,那坐著跟珊多拉看上去差不多大小的白色短發惡魔角的少女,同樣的長相和身高,但是從白夜叉的身上卻很難判斷出她的年齡,神色也隨意鄭重的多。
聽到陳默的問話,白夜叉側過頭,“當然,我已經委托黑兔擔任游戲的裁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