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兔在冷靜下來之后,望著那天空中飄落下來的黑色信函,以驚人的彈跳蹦上了觀禮臺。
她看向觀禮臺上那飛鳥,看上去神色平靜,卻又在眼底帶著慌亂。
“白夜叉大人”黑兔看向那黑氣纏繞的白夜叉,眸底真切帶著憂慮。
白夜叉掙了掙,那黑氣卻不知道帶了什么力量,就算他是身為白日星靈,依然絲毫掙脫不動。
能具有這種力量的,就算是魔王也做不到。
現在只能寄托希望于陳默,去直面魔王并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而一部分有勇氣的人,也沒能活著回來。
珊多拉被曼德拉護著,一群人圍在白夜叉的身旁,個個面色都帶著憂慮。
“白夜叉大人的主辦者權限還在嗎”黑兔握緊了手。
白夜叉點了頭,這種黑氣的存在幾乎是悖論,身為主辦方的他自由擁有著是否接受恩賜賽挑戰的權利,但是這種時候卻以主辦方的身份被束縛了。
雖然這種不合常理的情況,應該可以歸納成為漏洞被修復,但是最終修復的結果還是不能確定。
黑兔認真想著,沒看到一旁的久遠飛鳥,一手輕撫著自己的左肩,肩膀那尖帽子的小精靈明顯精神同樣抑郁。
“飛鳥,拜托你和珊多拉一起來照顧白夜叉大人了”黑兔忽地開口,盡量還是向久遠飛鳥露出了一個笑容,“這里就暫且交給了哦”
飛鳥有些不滿的咕噥了,最后還是認命般點頭。
“放心去吧”她點了點頭。
如果白夜叉大人的情況不能被解救,單純依靠陳默和大筒木輝夜的力量,雖然他們兩個曾經收復過水神,也曾拿到了珀爾修斯的傳說挑戰的圣物,但是這次的事態,對戰的敵手,已經是被稱為天災的魔王
魔王的強大對于剛入了箱庭不久的兩人也許并沒什么直觀的認識。
但如果說起一點,卻是無人不會不認可的
真正被稱為的天災的理由,并不是魔王有多強大,而是魔王經歷過的恩賜賽,留下的只有滿目瘡痍的傷痕。
陳默細思著方才看到了三人,在短暫擊退之后,他和大筒木輝夜兩人又快速回到了舞臺區域的現場。
黑兔和春日部耀不見蹤影,觀禮臺上除了一排威武的鱷魚武士,守護著白夜叉的只有飛鳥、珊多拉和她的哥哥曼德拉。
看到陳默的身影,白夜叉的深沉的眼底總算多了些亮光,并第一時間以眼神詢問剛才的情況。
“目前總共看到的是有三個人,一個拿笛子的女人,一個拿著怪異巨大長笛的、身穿黑色軍官服的男人,以及一個身穿黑白斑點連身裙的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