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斯特不等黑兔宣布開始的儀式,已經率先開了口。
她的紫眸注視著對面的陳默,語氣不屑,神色平靜,如同是向他們發起挑戰般直接說道,“這次游戲沒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甚至連白夜叉被封印和破解的條件都非常完善,才舉行的游戲,因此主辦方并沒有什么審議的地方。”
還沒開口就被打斷,黑兔的面色頓時不善了。
她壓低了身子,緊迫的望向佩斯特,“如果這樣,那黑兔就直接申請處理了,人家的兔耳是和箱庭中樞相連,如果你說謊,可是會被立刻揭穿的哦”
“嗯。”佩斯特無所謂的點頭,“當然,在審議之前,如果我們是因為遭受不白之冤,那么因為你們對神圣游戲進行干涉,所以為此也要付出補償的代價,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詢問的眼神肅然望向對面的陳默和珊多拉。
身為北區年幼的支配者,但若說是身份,卻又是掌握著整個北區權限的人。
珊多拉一咬牙,點了點頭。
陳默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身邊,直直注視著對面的佩斯特,然后再身邊忖度般的叩了叩。
于是黑兔眸光中有些動搖的,揚起了頭,她遙望著天空,那兔耳微微晃動,好像是在接收什么訊號。
過一會兒,那兔耳忽地耷拉下來,而那紅色的眸好似也變得黯淡,她的臉色蒼白起來,又很尷尬的低頭。
“人家已經收到了箱庭的回答,此次恩賜游戲并沒有什么缺失和不正當,白夜叉大人的封印也是走正常途徑”
她一字一字說著。
但是北區這邊的共同體卻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不可能啊”
“這下完了,不但不能中止魔王的恩賜賽,反而又讓事情變得對主辦方更有力,這要怎么辦”
絮絮議論又間雜著狠狠咬牙,箱庭中有關恩賜賽中,所有被判定成是參賽者自身的知識缺失、或者自身能力不足的,都不屬于主辦方的問題。
或許白夜叉的特殊被封印的這一項,就屬于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先前已經說了,在審判前如果并不是主辦方的責任,那么恩賜賽再繼續的時候,就會增加對主辦方更有利的條件。
那這場原本就是對少女魔王有利的情況,現在要對參賽方更加不利了
陳默皺了眉,拇指摩挲著掌心。
黑兔、珊多拉一直在和佩斯特討價還價,仁拉塞爾果然爆發了他廣博的知識,迅速抓住了佩斯特的來歷。
陳默不用多說,但只要說話時多少帶點嘲諷口吻,佩斯特的怒氣就會在那紫眸中滿溢,多少失去理智。
下一次恩賜賽的地點,于是就敲定在了一個星期零一天之后。
再遲了些,北區的人已經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