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六道傷先前在東區就已經有了一定基礎,現在合作也不是什么難做的事,相信仁不管這樣都能圓滿解決掉的黑兔,你也該相信他”陳默懶散說著,行走在這地下書庫中,不時抽出了幾本讓他感興趣的書拿來看了,如同隨意的翻了一遍,又重新塞回了那木質書架上。
“如果是嘎嘎羅大人,那都好說,但畢竟是個新首領,不管怎么說,都該陪伴仁大人去的”
有句話叫疑人不信,信人不疑。
如果說這位新首領可以從嘎嘎羅這里接任到首領的權利,那也說明他不可能是個任性妄為的人。
而且,手中掌握著那么重要砝碼的談判文件,陳默也不認為在這樣的條件下,仁拉塞爾會被對方在談判桌上逼迫到什么境界
“別想了沒事的。”
不知覺中,三人已經一路走到了書庫的最深處,陳默抬手揉了黑兔的頭。
“我們回去吧”
“啊好。”黑兔羞赫,臉色頓時滾燙了起來。
就這么非常閑散的轉了一圈,三人又離開了地下書庫。
“喲,這么快就回來了嗎”
蛟劉笑瞇瞇的看著他們,開口招呼道。
這么強大的人,卻總是有些不修邊幅的感覺,尤其是他這看起來就讓人感覺是特別可疑的笑容,其實看起來,就總會有種忍不住想出手把那笑容打扁的沖動。
陳默嘴角默默抽搐了下。
蛟劉好像看穿了他心思一樣,笑容又越發燦爛,卻又看向臉紅的黑兔,和從始至終都沒什么表情的大筒木輝夜。
“為什么你不去參加收獲祭的恩賜”黑兔有些尷尬,卻在下一時間立馬轉移了話題。
蛟劉叼了煙桿,悠閑的上了小船。
“不過是個箱庭世界中的游民,哪里會娶參加什么游戲”
陳默眼中精光一閃,狀似不在意的問道,“那倒是真的浪費,不知道什么樣的事情,會讓蛟劉大人也分出點注意來”
“哈哈,什么大人不過是個連旗幟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不過真要說注意的什么事來,那就要屬一些有意思的人來咯”
蛟劉爽朗說著,撐著槳就這么劃著,順著水流一路回轉。
蛟劉那說話間的萬丈的豪情好似不經意的一瞬,可陳默卻不會錯過對這氣息的把握,不單是他,留在船上的另外兩個女人,同樣把目光放在了蛟劉身上。
“看起來倒是更有意思了。”陳默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