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緊接著右手剛剛揮出去的那一拳,左手又是一個生硬利落的手刀順勢直接落到了已經因為那一拳的作用力而往后倒去的志波梨城的肩膀上,然后緊接著又是一個干凈利落的掃堂腿在這一下過后志波梨城已經直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被身體直接感受到的巨大的疼痛感刺激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怎么樣你現在承認我了么”陳默走到了躺在地上瞇著雙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的志波梨城的身邊,雙手再次恢復了那個雙手環抱在胸前的姿勢,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前一秒還十分地倔強的志波梨城,低聲地開口說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還有不舒服的地方么。”
陳默這開口的話是說得好像醫院里面熱心地詢問剛剛從昏迷之中醒來的護士一樣,仿佛剛剛給志波梨城的身體帶來巨大的沖擊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說得跟這傷口不是你打一樣,就算有不舒服也是因為你好吧志波梨城心里的小人在憤怒地吶喊。
但是志波梨城卻沒有直接說出來,他也沒有回應陳默的話,畢竟這個挑戰是他自己提出來的,而本來在剛剛的對戰當中陳默也是完全地沒有出手,一直都緊緊地記著松鶴管家對他的懇求,是志波梨城自己因為覺得不甘心而開口要求的陳默主動開始出擊。
可是當陳默真正開始稍稍認真一點的時候,志波梨城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力量跟這個志波家的大少爺相差的距離到底是多么地遙遠,甚至比從太陽到銀河系的邊緣的距離更加遙遠那是他一介普普通通的凡人絕對沒有辦法超越,永遠只能夠在底下仰望的距離。因為志波梨城很明顯地感受到了,陳默現在雖然是對他開始動了手,可是他壓根就沒有一點要認真起來的意思,即使是那一記只要再用一點力就可以直接把他擊飛出去狠狠地砸到墻壁里的拳頭,陳默也完全處于絕對地壓制自己的力量的狀態。
從開始到結束,陳默那雙湛藍色的眼眸里面是完全的平淡無波,既沒有一擊必殺打敗了自己的對手的興奮,也完全沒有本來應該出現的對于戰斗的期待,即使是在打斗的過程中,陳默也依舊維持這旁觀者的姿態一般和他持續著這一場戰斗。
僅僅是這一點,能夠做到的人就足以證明他到底擁有多么強大到令人畏懼的力量,而在這一課,志波梨城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在他試圖挑戰這個志波家族的大少爺的時候,他的父親竟然會如此卑躬屈膝地不惜以快要跪下來的姿態卑微地懇求陳默寬恕他的不敬,懇求他在跟自己比試的過程中能夠手下留情。
呵,說是要給自己的父親能夠爭一口氣回來,可是到頭來我現在僅僅只是被這個大少爺輕輕松松地隨意用三下打倒也完全是因為父親最后的那個時候對他卑微的懇求,我到底有什么可以自豪,自信地覺得自己能夠為父親做點什么的呢
“好吧,我現在承認了,你,志波默確實有著足夠強大的力量,能夠讓我承認你作為我的領導者。”志波梨城苦澀地扯了扯嘴角,妥協地這么開口說道。
“你這個表情啊還真讓我看著有點覺得不太舒服,我知道你有那么點能力,性格也心高氣傲,只不過承認一個人比你強,有那么艱難么”陳默在躺著的志波梨城面前蹲了下來,淡淡地看著他,“那本來就是事實,以你那絕對不算低的智商,接受這個事實有這么難”
陳默說的這句話聽起來十分狂傲,可是配上他那在各方面都表現出來的強大到平常人只能夠仰望的天賦,這確實也是令人不得不默默地跪下獻上自己已經爛掉的膝蓋,表示十分信服的話。
“有必要承不承認么我自然有我的驕傲,你確實是比我強大得多,可是我在清楚地了解到了這個事實之后不代表我就一定要順理成章地接受它我只會不斷地排斥它,以求謀得自己在各個方面的更上一層樓的進步,然后再次挑戰你。”志波梨城實在是不習慣這種被陳默高居臨下地看著的狀態,于是他右手輕輕一撐,從地上坐了起來,直視著陳默反駁道。
這是第一個在被陳默用這么殘忍地手段打敗之后,在事實已經明明確確地揭示了陳默和常人的距離到底相差了多么遠之后還膽敢毫不猶豫地直接開口噎回去的人。
陳默欣賞地看著這種情況下還能夠保有這樣的傲氣和風骨的志波梨城,心里面直感嘆這個男人不愧是即使在尊敬的父親已經改姓了志波,并且把他的名字也改成了志波的情況下,還膽敢嫌棄這個姓氏,自稱只用自己的名字的人。
這樣的傲氣,陳默是打從心底里地欣賞,這可是連那五大家族之一的四楓院分家的大少爺四楓院光生也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可是這個志波梨城卻做到了。
“那么我就期待在不遠的將來你再次挑戰我。但是我覺得你應該多看一些關于鬼道和白打的書籍,你的戰斗本能不錯,可是卻忽略了必要的技巧,這若是碰到一定程度的強者,你可就要吃大虧。”陳默贊許地點點頭,給出了他的回應。
“哼,這些完全不用你說,我回去之后會繼續鍛煉自己的力量的”志波梨城別扭地扭過頭不去看一言說中真相的陳默,然后低聲地說道,“我會向你奉上我的忠誠的,我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