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那是本身已經斷裂了一般的尾椎骨徹底斷裂的聲音。
“啊我要殺了你不知死活的小子”
源之禮柏溪痛苦地慘叫了起來,額角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這對于他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
剛剛源之禮柏溪那一句話無疑是徹底地激怒了陳默,畢竟志波夫婦對于他而言還是相當地重要的,而這個人居然膽敢拿志波家的雙親來壓他
無論如何都不可饒恕
志波夫婦在陳默的心中的地位,可不是這個小小的三席可以指手畫腳地過來說什么話的。
要知道對于陳默,志波夫婦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要教育他的什么狠話呢。
這個源之禮柏溪說的話,確實是過分逾越了。
所以陳默也生出了要折磨他的心思。
“哦你現在尾椎骨也斷了,七番隊的三席大人啊,你這樣的話說出來可沒有任何地說服力呢”
陳默說完這番話,再狠狠地踩了踩他的身體。
到了這個時候,在旁邊的圍觀的人也是大氣都不敢再出了。
陳默那強大到恐怖的靈壓,還有他能夠一拳把七番隊的第三席官打趴在地的實力,無疑都昭示了他絕對不可以招惹的強悍個性。
所以沒有人開口幫忙說話,源之禮柏溪自然只能夠乖乖地躺在冰涼的地面上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咳咳”
一個溫和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還隱約帶著壓抑不住的咳嗽聲。
陳默聞聲看過去,發現從另一邊走來的是一個一臉溫和的白發男子,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肩上,卻不像他的記憶之中那么虛弱,也沒有穿著那標志性的十三番隊的隊長羽織。
畢竟現在十三番隊的隊長可還是志波空留。
這一次來的人,是未來的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目前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副隊長。
“這里發生了什么噫,這是”
浮竹十四郎走近了這個事情發生的中心點之后,他驚訝的看著淡淡地站在那里的陳默,還有他腳下死死地踩著的七番隊的第三席官。
“啊,浮竹副隊長好。”
對于這個山本元柳斎重國的親傳弟子,陳默還是頗給面子地點了點頭,不卑不亢地打了一聲招呼。
浮竹十四郎手臂上佩戴的是一番隊的隊花勛章。
“小默現在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么”
浮竹十四郎又驚又疑地看著陳默,非常不解地問道。
從他的元柳齋老師的口中,他也知道陳默的能力極強,而又性格驕傲,但是絕對不是什么會輕易出手打人的人。
這一次難道是七番隊的第三席官先行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