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槌高志你能把這個人的名字寫在紙上面嗎。沒有文字版的話找起來的過程會相對緩慢很多”
神奈川九琉璃一臉面無表情地說著,然后她看到了陳默的表情,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在明知道他著急著找人的情況下,還十分不怕死地補了一句。
“當然,你要是不急的話不給也沒有關系,我慢慢找就是了,至于到底是哪一年才能”
可憐的神奈川九琉璃還沒能夠把她挑釁的話說完,她已經被脖子處所傳來的巨大窒息感止住了所有的話。
陳默用極其霸道的力量扯住她白色襯衫的衣領,將她就這么從座位上提了起來,僅僅憑借著手腕的力道和白襯衫之間的聯系維持著她全身的重量,將她就這么吊在了半空之中。
神奈川九琉璃驚恐地張大了嘴想要說些什么,卻被那跟套住脖子的繩索沒有區別的襯衫壓住了發聲的聲帶,連一個音節都無法說出來。
襯衫的邊緣甚至都在她的脖子上面留下了淡紅色的勒痕。
陳默靜靜地看著被他用手吊了起來的神奈川九琉璃,神色如同被冰霜凍結了一般寒冷,他明明是用微微仰視的角度看著她的,卻硬生生給他帶出了一種睥睨世間的感覺。
“這樣的話,你大可以再說一次,但是我不敢保證你到底還能不能夠完整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森冷無比的話語,這樣的狠話如果是放在別人的口中說出來,神奈川九琉璃可能連標點符號都不會信,可是在她面前的偏偏是陳默。
一個讓神奈川九琉璃覺得不管這個男人說出什么話,那都是一定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被勒住聲帶的她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來回答陳默的問題,就在她糾結的時候
蹦。
珍珠白色的紐扣因為承受不住整個女孩子身體的重量,終于不堪重負地爆開了。
它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弧度,然后旋轉著落到了地面上。
與此同時,陳默也迅速地松開了他揪住人家神奈川九琉璃的領子的手,讓她根據萬有引力的定律重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面。
終于收回了踏入三途川之中踏入了一半的神奈川九琉璃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驚魂未定地看著陳默,再也不敢說些什么挑釁的話了。
她此時此刻甚至連爆開的襯衫邊緣隱隱約約露出了里面無限的春光這件事也沒有心思去顧及。
“那真是多謝赤色之王的不殺之恩了請你把那一個人的名字寫出來吧,那是我發動自己的能力時需要用到的東西。”
神奈川九琉璃無比正經地淡淡地說道。
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衫,端正地坐好。
陳默狐疑地看了一眼黑紫色頭發的少女,直接扯過一張紙在上面寫了大大的“御槌高志”四個字。
“必須要用的東西是么你最好別給我耍些什么花樣,否則”
“否則你將會讓我沒有辦法完整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從來不說空話,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