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威茲曼偏差值是否能維持在不失控的程度,似乎還輪不到你這個根本就沒有能力的青色之王的遺族來質疑呢”
“什么”
聽見了陳默這么說的話,那個青年在對此陳默說出來的這句話,哪怕是他的智商到底真的有很低,也應該明白了。
那個青年一直以為陳默不過只是第三王權者的一個頂多只是小隊長一樣的存在而已。
可是陳默居然是真正的第三王權者赤色之王。
“呵呵怎么哪怕你再擺出類似這種愚蠢至極的震驚的表情,也不可能改變事實哦”
陳默唇邊的笑意更加濃烈了,一種幾乎要實體化溢出的惡意感滿滿地充斥在其中,壓迫得那個青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己快要就這么窒息而死的感覺。
看見那個青年依舊震驚得沒有辦法說出話來,陳默淡淡地將自己的腳從那個青年的頭上面移開了,他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他才又再次開口說道。
“至于王權者的能力什么的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我很在意那種力量啊哪怕是不用王權者特有的力量,我也能夠有一百種方法能夠讓你直接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聽到了陳默的話,還半躺在地面上的那個青年的瞳孔微微收縮,滿滿地浸滿了一種冰涼的恐懼色彩。
“你、你作為一個維持整個區域的王權者怎么可以隨便殺人”
那個青年用一種不敢置信的語氣在發問。
“呵誰說我要殺你了就憑你還不值得我花費心思去思考怎么用一百種方法殺死你呢”
陳默斜著眼,用睥睨的眼光看著那個青色之王的遺族。
“你、你剛剛明明就是這么說的”
那個青年差點就要立刻站起來奮起地抗議了。
“哦,我剛剛真的是這么說的么”
陳默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青色之王的遺族。
“噫”
這個時候,大腦都已經快要被恐懼的情緒全部占領了的那個青年才想起來,剛剛陳默說的好像只是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這樣聽起來更加地可怕了好嗎
那個青年現在簡直是一萬個后悔,他覺得自己今天簡直是出門沒有看黃歷,乃是大兇之兆啊
“破道之四白雷。”
最基礎的鬼道名字被陳默淡淡地從嘴唇之中緩緩地吐了出來,然后一道瑩白色的雷電光芒筆直地沒入了那個男人的體內。
沒有凄厲的慘叫,也沒有抽搐地掙扎,那個青年只是在巨大的轟鳴聲過后,無比恐慌地發現了一個殘酷的事實陳默只是手指都不需要動用,甚至也真的沒有動用第三王權者的赤色火焰力量。
陳默只是動用了一種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白色雷光,就能夠輕而易舉地讓他就這么定在原地,全身麻痹地動彈不得。
“阿默,需要我去狠狠地把他教訓一頓么”
周防尊默默地擼起了自己的袖子,準備不動用赤色的力量直接狠狠地把這個人渣一樣的男人揍一邊。
畢竟,周防尊可是還沒有忘記,這個該死的男人對于陳默的嘲諷和侮辱,還有那個差點就要被他利用公務的職權強行污蔑了抓走的小女孩。
“不用了尊,你稍稍看好一下這個已經被他打暈在地上的小女孩吧。”
陳默用示意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還四肢僵硬地暈倒在了地上的那個褐色頭發的小女孩。
“恩我明白了。”
聽到了陳默的話,周防尊了解地點點頭。
“至于這個男人他當然是需要受到自己應該有的懲罰的只是還不是現在,他現在還有自己必須要去促進,去完成的事情。”
陳默這時候才轉過頭來淡淡地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青年。
“你、你到底施展了什么樣的妖法為什么我到現在還是動彈不得”
沒錯,那個青年到現在依舊沒有辦法動彈,這并不符合常規的白雷攻擊之后短暫的麻痹但是,那是因為陳默施加白雷的時候還加了一點能夠維持它這么持久的麻痹能力。
“妖法呵”
陳默淡淡地露出了嘲諷的神色,這樣奇怪的詞語居然會從一個應該已經見慣了權外者的王權者的氏族成員口中說出來。
這樣的情況也未免是太過地可笑了。
“我會讓你見到的,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妖法”
陳默緩緩地走向了那個躺在地面上動彈不得的青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把他從地面上再一次拽了起來。
但是這一次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所以提起來簡直就像是在提一個布偶一樣。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個男人唯一還能夠動的臉上面的表情表現出了極度的恐慌。
“沒什么,你不是說我施展了妖法么,那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妖法”
陳默勾了勾嘴角,淡淡地這么回答道,這個時候,那個青年發現了
陳默的眼睛,逆著光,居然展現出了一種十分詭異的紅色色彩。
那是交疊著紅色和黑色的一雙眼睛,可是里面居然還有十分詭異的規整的圖案那是什么
那自然是陳默對那個青年開啟的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了。
那個男人,不能夠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