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槌志高憤怒地回頭朝著枳名安娜吼道。
他現在總算是冷靜了一點,然而他給人的感覺卻再也不是原來的那種虔誠的信徒的感覺了。
“我生來就擁有那種可以修改命運的結果的能力,我應該是跟其他人不一樣的,我能夠輕而易舉地就獲得我想要的東西我跟那些愚蠢得跟金魚一樣的普通人類怎么可能一樣呢”
御槌志高攤開雙手地滿滿開始述說到,他的目光放在了虛空之中,仿佛能夠從那個角度看到什么東西一樣。
“直到我從書本上面得知了德勒斯頓石板的存在,我知道了權外者,我也知道了王權者我就知道了,我一定是我所信奉的上帝所派到人間來的使者,我是那么地聰明,那么地獨一無二,王權者必定是我最終的職業歸宿”
直到說到這里的時候,御槌志高的表情還是充滿著向往和希望的。
而在場的所有人也繼續是一臉懵逼地看著突然就開始述說悲慘的過往的御槌志高。
“喂笨蛋尊,你能看懂現在這個劇情走向是想要干嘛嗎”
草稚出云有些風中凌亂地側過頭看向自己身旁的那個紅色頭發的男人,他開口問道。
“也許是他的腦子被阿默給打到了什么不該打的地方,所以臨時變傻了”
周防尊面無表情地看著遠處事情的發展動向,超級不負責任地開口說道。
“也許只是心理變態所以想要述說過往的經歷,好增強自己的接受能力吧。”
烏羽衣黯夜冷笑了一聲,隨意地把自己的身體倚在了草稚出云的手臂上面,十分愜意地站好了。
“烏羽衣小姐”
草稚出云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烏羽衣黯夜,那烏黑亮麗的秀發靠得他太近了,竟然還能夠讓他聞到隱隱約約的洗發水的香味。
有點迷啊
“怎么了”
烏羽衣黯夜不解地回頭看了一眼草稚出云,她只是單純地懶得站立而已。
“不,沒什么,你繼續靠著吧”
草稚出云突然又覺得說不出口了。
“謝謝啊我覺得一直站著有點累。”
烏羽衣黯夜滿意地轉過身去。
“可是我竟然到現在還沒能夠成為王權者,我的神明既然給予了我這樣獨特的能力,可是對我卻不委以重任,這簡直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做法我”
御槌志高的臉上寫滿了怨毒這兩個字,他一臉憤恨不甘地開口說道。
“雖然你的經歷聽起來好像很慘的樣子,但是說到底,你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可以殺死神吧。”
陳默已經聽不下去御槌志高這種自說自話的行為了,他面無表情地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胡說八道我是有能力的我可以殺死所有我看不順眼的不仁慈的神明”
噗
“你根本就沒有嘗試過吧還是說你所謂的殺死僅僅只是銷毀神像這一點呢”
陳默語氣之中毫無疑問就是譏諷的意思,他淡淡地抬了抬眼皮,揚聲地開口質問道。
銷毀神像
沒錯,這個事情御槌志高確實是做過。
陳默利用神樹的力量看到了一點這個男人的過去。
雖然不多,但是也足夠讓陳默了解清楚狀況了。
“那又如何只要我愿意,不管是誰都會立刻死在我的面前”
御槌志高底氣十足地開口說道,仿佛他真的能夠做到這一點一樣。
“可你卻從來得不到王權者的位置”
陳默輕飄飄的一句話,正中紅心,讓御槌志高無法反駁之余,瞪大的雙眼開始浮現出了些許的血絲。
“醒醒吧,你根本就沒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強大,否則你早就能夠如自己所愿,成為王權者之一了吧”
陳默雙手隨意地背在了身后,神色云淡風輕,畢竟他可是拒絕了德累斯頓石板的聯接好多次的人了。
他抬著眼皮看向御槌志高,眼里的神色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可憐蟲在低微的塵埃里面掙扎一樣。
“不可能”
啪。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陳默已經閃身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用比他修改命運的能力運作更加快的速度,將如此鐵血的一拳直接地打在了御槌志高的臉上。
御槌志高的臉在空中變了形狀,陳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狠狠地在空中劃過了半個圓。
御槌志高被陳默重重地砸在了塵埃之中,咳出了一大口鮮血。
血液在砂石地板上面浸染出了奇怪的形狀,他已經滿臉都是鮮血,看起來十分地猙獰恐怖。
御槌志高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陳默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用手狠狠地扯住了他那過長的金發,將他的腰凹到了極致,成了一副快要斷掉的姿態。
“你還覺得自己能夠勝過我么御槌志高喲”
御槌志高皺著眉吞下了一口和著鮮血和唾沫的液體,他惡狠狠地回頭瞪著陳默。
仿佛他那兇狠的眼神能夠殺死陳默一樣。
陳默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繼續開口說道。
“你的眼神倒是不錯,我本來是應該要欣賞你這種情況下還能這么做的膽識的但你可知道,這是對于神明的大不敬呢”
對神明的大不敬
陳默這句話一出,幾乎所有人,包括他所領導的赤之氏族吠舞羅的全體成員也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遠處的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