櫛名穗波聽到了陳默說出來的這一句話,她輕輕地拿出紙巾胡亂地擦干了眼淚。
“實在是很抱歉真是太失禮了,我竟然直接就抱著小安娜這么哭了出來。”
櫛名穗波直接將擦完眼淚的紙巾拽在了手里,她有些不是很好意思地將扶著櫛名安娜站了起來,她將紙巾收在了自己的身體后面,制造出來一種那個紙巾根本不存在的錯覺。
她看起來是止住了自己的眼淚,但是櫛名穗波的眼睛顯然還是有些紅腫。
這是因為她剛剛哭得太兇了的緣故。
然而這也不是自己看中的女人,陳默也就懶得提醒她現在眼睛腫得有點不是太好看了。
他的關注點當然是另一個東西,畢竟櫛名穗波對于他而言不過只是一個很疼愛櫛名安娜的普通人姑姑。
可是普通人終究是普通人
陳默已經能夠預料到了,這個櫛名穗波之后的結局到底會是什么樣的。
按照黃金之王管理著11區這個國家的時候的尿性,陳默已經直接猜出來了,這太好猜了
今天最遲明天,櫛名穗波一定會被黃金之王所派出來的黃金兔子直接消除掉記憶。
這沒有什么好爭論的,就好像死神世界里面那些死神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如果發生了什么比較無法挽回的事情,例如跟虛的戰斗之中虛破壞了建筑物,那都是直接就用某奸商浦原喜助研發出來的記憶置換器。
只不過是黃金兔子們的手段更加高明一點,能夠直接消除一個人的記憶。
“你剛剛說的不用了是什么意思”
陳默的重點是這個。
反正櫛名穗波是遲早都要被消除記憶的,櫛名安娜到時候必定是要直接正是入住hora酒吧這個赤之氏族吠舞羅的基地。
所以陳默還是希望能夠越快搞定這一系列的后續事情越好了。
“好心的刑警小姐已經幫我把兄長和嫂嫂送到他熟悉的那一家辦理館去了我們可以直接在那里完成通夜儀式,同時在那里直接進行告別儀式”
櫛名穗波將她手里面拿的包包抱在了胸前,她牽著櫛名安娜往前走近了一步。
“等一下哦。”
就在櫛名穗波打算跟陳默說出立刻前往會館的邀請的時候,一道輕柔的女聲插入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誒刑警小姐你怎么出來了是有什么遺漏了的筆錄沒有做嗎”
陳默和櫛名穗波一樣,他們在看到了從刑警局之中走出來的那個女人之后,同時都露出了些許驚訝的樣子。
但是他們之間的意味確實不一樣的。
櫛名穗波是驚訝刑警小姐居然又一次走出來了,看起來是遺漏了什么東西一樣。
而陳默則是看到了她的裝束。
七位王權者的氏族成員嘛他們雖然說一般不會有什么特別標志性的東西來標榜自己的身份。
可是他們總是會約定俗成地佩戴些什么相關的顏色,甚至是一個色系的飾品以表明自己的身份。
那是一個王權者的氏族成員他對自己的氏族的自豪的感情。
陳默看到了那個走出來的“女刑警”腳底下踩著的小金鞋,還有她職業西裝的外套上面扣著的金色權杖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