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丁零
那是hora酒吧的門被人用力地打開的聲音。
陳默用自身的靈力直接撞開了酒吧的大門,他雙手背在了身后,淡笑著看著目前在hora酒吧的一樓的所有赤之氏族的成員。
“走吧,新任的青色之王誕生了,作為第三王權者的我還有作為我的氏族成員的你們,怎么能夠不去進行歡迎儀式呢”
陳默左手握成拳頭,拳頭往后指了指的瞬間,他的拇指指向更加明確了其他人要出門的目的。
周防尊第一個放下了自己放在桌面上的腳,走到了門口。
“尊,我們現在就要走嗎”
十束多多良有些遲疑地看了一下酒吧里面剛坐下沒多久的客人。
顯然,他們現在臉上還保留著的驚異的表情是因為剛剛陳默用靈力推門的動作。
“既然是阿默說的那我們當然是要去的。”
草稚出云,放下了手中剛剛擦拭好的玻璃酒杯,直接走出了吧臺。
“可是店里面怎么辦”
伏見猿比古推了推眼鏡,十分冷靜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沒關系喲,就由我來看店吧”
云浮突然扶著陳默的肩膀,從他的身后站了出來,一臉包在她身上的笑容。
“你不去嗎云浮姐姐”
櫛名安娜輕輕地拉住了云浮的手,她仰著頭低聲地問道。
“不去了呢小安娜要替我目睹這一切,然后告訴我哦”
云浮笑瞇瞇地摸了摸櫛名安娜的頭,直接走進了吧臺之中。
“那就交給你吧,你自己小心一點。”
陳默面對最近越來越不喜歡參加赤之氏族的集體外出活動的云浮有些疑惑,但是他也沒多想,直接命令她留守在了店里面。
“當然沒問題了我還是很厲害的唷”
云浮開了一瓶酒,若無旁人地喝了起來。
“小云,這種時候就別喝這個了啊”
云浮喝的是一種蜜桃味的啤酒,口感十分惹人喜愛,可是度數卻明顯比普通的啤酒要高得多。
“算是我幫你們看店的報酬哦你們可要快點回來呢”
純白色的少女極其輕浮地笑了笑。
“走吧”
陳默轉身帶著吠舞羅全員浩浩蕩蕩地走了出去。
在陳默他們的身影走遠了之后,云浮的笑容漸漸地收斂在了嘴角,她面無表情地看著酒吧里面的兩個客人,甩了兩道白光過去。
兩個看似鮮活的人形瞬間就化為了灰燼。
“噗咳”
一口濃稠的紅色鮮血從純白色的少女的嘴里面吐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接觸到桌面,那一口鮮血已經化為了塵埃。
云浮右手撫著胸口,微微喘著氣的樣子看起來有些虛弱。
鮮紅的血色在她的嘴唇上留下的印記,就好像是她涂了烈焰紅唇效果的紅色唇膏一樣,給她平增了幾分妖媚。
“看來是對于那個日子迫不及待了啊你。”
云浮恨恨地說出了這一句低語,卻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話末的人名被她故意咽回了腹中。
“你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你為什么不跟他說”
當那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的時候,云浮才后知后覺這個酒吧之中還有另一個人存在。
她面無表情地拭去了嘴角的血跡,像是沒事人一樣露出的笑容。
而站在樓梯的轉角上的烏羽衣黯夜表情更加復雜了。
“你到底是在隱瞞著什么”
“撒誰知道呢小黯夜還是不要管太多閑事會比較好哦有些事情可是很早之前就已經注定要發生的了呢。”
云浮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那漫不經心的笑意仿佛剛剛發生的事情跟她自己本身根本就沒有關系一樣。
“算了,你自己慢慢吧,每次都是這樣我倒要看你出事的時候到底會怎么辦”
烏羽衣黯夜憤怒地扔下了這一句話之后上了樓,只留下純白色的少女一個人在吧臺之中苦笑。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能說啊。”
她輕聲地回答。
而當陳默一行人趕到了機場的時候,正好在門口遇到了從里面走出來的深藍色頭發的少年。
他戴著黑框眼鏡,皮膚看起來蒼白得好像蛇一樣。
陳默徑自地走到了那個少年的前面,他露出了一種夾雜著狂氣和溫柔的微笑。
“初次見面,新任的第四王權者青色之王我是陳默,歡迎你的上任。”
陳默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那是初次見面的握手禮的邀請。
“我是宗像禮司,沒想到赤色之王閣下的反應速度如此地驚人”
宗像禮司用自己的手握住了陳默的手,穩穩地握了兩下。
果然是個理智的人啊
“只是碰巧看到了而已如今你正式成為了青色之王,我相信你一定有那個能力可以管好你手下的那些上代遺留下來的青色遺族的吧”
陳默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他身后的沖田君千代。
被陳默的目光掃過的沖田君千代立刻走到了宗像禮司的面前,他撲通地跪倒在了地上。
“青色之王,請寬恕我過去的失職”
八田有一瞬間突然有點激動,但是被陳默揚起的手制住了。
沖田君千代忍著淚將過去他做過的蠢事全部說了出來。
宗像禮司淡淡地回答。
“我知道了,這不是你的錯。”
“那么,期待你以后的作為”
陳默拍了拍宗像禮司的肩,轉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