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默將云浮摟緊了自己的懷里的時候,他才突然發現這個女人竟然這么輕,輕到他可能一只手就可以拎起。
這是他之前從來沒有注意過的
這個明明就在他身邊一直追隨了很久很久的女孩
這個追隨了他幾百年的存在此時此刻竟然流露出了奄奄一息的樣子,陳默嘗試著對她使用了治療的法術,可是無論是查克拉,還是靈力,又或者是魔力,這些力量被用在她的身上之后都毫無反應,一如沉入大海之中的石頭一樣。
“默”
櫛名安娜看出了陳默心里面的焦躁,她輕輕地將小手放在了陳默的肩頭,而吠舞羅的其他人也是一臉凝重的樣子。
雖然云浮平時不怎么跟著吠舞羅的氏族一起活動,但是大家都能夠隱約感覺到,這個經常沒正經地四處調笑別人的女孩擁有多么不輸給陳默的強勁實力。
如今看到一朵鮮花瞬間凋謝的場景,又有誰能夠高興得起來
“那個要不,讓我試試”
伊佐那社站了出來,有些糾結地看著突然倒下的女孩。雖然他和云浮并不熟悉,但是他看得出赤色之王對這個女孩的重視,出于本能地他將這個女孩和自己的姐姐聯系到了一起。
伊佐那社實在是不忍心看到陳默也遭殃當年他的事情。
陳默冷漠地抬頭看著伊佐那社,沒有開口說話。
“白銀之王的屬性是不變,也許我能夠救活這個女孩”
“呵不變”
陳默表情捉摸不定地說出了這一句話,但是語氣卻更加像是在嘲諷。
被陳默這么一看之后,伊佐那社也是抿了抿唇,瞬間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顯然是被陳默那氣勢有點給嚇到了。
不只是伊佐那社,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陳默身上散發出來的震懾全場的威壓。
“你想讓云浮她保持在這個虛弱的狀態亙古不變嗎”
陳默的面容之中浮現出了幾分薄怒。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
伊佐那社瞬間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了,只是支支吾吾地重復著那一句只是。
“好了,你別說了,我聽著心煩。”
陳默皺著眉頭說到,然后他看見了云浮掙扎著想要抬起頭,他連忙溫柔地將她的頭托著抬了起來。
“怎么樣了你現在是怎么回事能告訴我怎么才能讓你恢復嗎”
說起來也是諷刺,陳默這才發現自己對于自家斬魄刀刀魂竟然是第一次這么溫柔地說話,明明除了輝夜姬,跟著自己最長時間的也就是云浮了。
“在這最后的關頭你答應我一個事情好不好吶親愛的主公大人。”
云浮伸手摸了摸陳默的臉,他這才發現這少女看著自己的目光竟然是如此地深情,那純白色的瞳仁之中都泛著溫柔無比的水光,但是她的聲音卻如同浮絲一般虛弱。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你別這樣,告訴我,怎么才能夠讓你恢復,好嗎”
陳默實在是不忍心看到云浮這幅樣子,只能夠不停地應答著好。
“哈雖然知道主公大人大概是敷衍的,但是云浮真的好高興呢”
本來色調就是純白的少女露出了蒼白的笑容,看著只讓人覺得更加心疼。
“我不是敷衍。”
陳默果斷皺眉。
“你別說話了,讓我帶你回去,去找你姐姐,既然你不肯說的話那么肯定你姐姐是知道這個事情的吧。”
陳默想要站起身,卻被云浮胡亂地拍著想要按他肩膀的動作攔住了。
“別去好不好”
“那你想怎么樣就像你現在這樣這么虛弱你的本源寶石去哪了”
陳默越看云浮的情況越覺得不對,這簡直就好像能量缺乏過頭了一樣。
“主公大人你不要忘記云浮好不好”
避而不答,云浮說出愿望的樣子簡直就好像是在交代遺言。
“好,我答應你。”
但是陳默無法拒絕她。
“太好了云浮最喜歡主公大人了呢,是那種想要能夠一起結婚的喜歡唷”
云浮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卻瞬間凝固在了那里因為她已經閉上了眼睛,而她原本正在撫摸著陳默的臉的手,也瞬間無力地垂了下來。
“云浮”
陳默緊緊地抓著她的肩膀,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修長的手指在云浮的鼻尖探了探氣息,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之后淡淡地回答。
“你別太難過,這名少女似乎沒有死去,只是進入了一個如植物人一般的昏迷狀態。”
“這種事情不需要你多說,青色之王。”
陳默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抱著云浮站起身。
“我的刀只要沒有變成普通的淺打,她就一定沒有死,這種事情不需要你這個連斬魄刀都不清楚是什么的人來告訴我”
“斬魄刀”
宗像禮司有趣地推了推眼鏡,像是在等待陳默的下文。
“我沒有義務給你科普一些你不應該知道的東西。”
陳默扔下這句話之后徑直走了人。
“抱歉抱歉,我們家kg呢,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呢請你別太在意那個笨蛋哦”
吠舞羅其他人也是轉身就走了,留下來的只有十束多多良,他雙手合十,有些歉意地看著宗像禮司。
“沒事,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