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畢竟這是我必須要堅守的命運呢。”
黃金之王躺在床上,視線落在虛空之中,金色的靈氣肆意地在床的周圍環繞著,那里漂浮著銀河系的九大行星,有如一個微型的宇宙。
第二王權者,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還是在使用著自己的力量,想要卜出這個世界的未來。
“別算了,你算不出來的。”
盡管在老人年邁時打破他的希望有些殘忍,但是陳默更愿意讓他了解到真相。
“是啊”
微型的宇宙瞬間如同霧氣一般消散干凈了。
“中尉”
伊佐那社有些傷感地看著國常路大覺。
“你恐怕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赤色之王。”
國常路大覺這一次用的是肯定句。
都說即將離世的人思路會比在世的人更加的清楚,結果果真如此。
這沒有隱瞞的必要陳默也沒打算再繼續瞞著他的氏族成員。
“沒錯,我確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只要有我在,這個世界的命運就不可能被準確地抓住軌跡因為我的命運從來都只會抓在自己手里。”
“那秩序何在”
宗像禮司眼睛閃過了凌厲的光芒,他的神色就好像他身上的衣服顏色一樣冰冷。
“秩序”
陳默回頭看了對方一眼,唇畔浮現出了清淺的笑意。
“我就是秩序,我就是世間的法則。”
宗像禮司的身形稍微顫動了一下,他推了推眼鏡,垂下的眸子之中掩飾著他復雜的神情。
“真是自我到了極點的男人。”
“那真是多謝夸獎呢我認為這是有力量者的必需。”
“果然如此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赤色之王。”
赤色之王掙扎著想從床上坐了起來,但是陳默伸手阻止了他。
“你說吧。”
“也許當初我和威茲曼啟動這個德累斯頓石板是做錯了能請你幫我”
下面的話已經不用再說了,
陳默皺了皺眉頭。
“我拒絕。”
回答說出的瞬間,陳默用凌厲的目光掃了過去,空間有一瞬間變得有些扭曲
銀白色的圣域舒展開來,赤色和藍色的光芒同時飛向了不遠處的虛空。
“出來安德莉亞。”
沒有任何人回答,空間里安靜得能夠聽得見呼吸聲。
“安德莉亞”
見過石板本體的伊佐那社渾身一震。
狂暴的靈力化身為風暴,瞬間兇猛地充滿了整個房間,空氣再度有些扭曲,但是安德莉亞依舊不肯現身。
陳默陰沉地笑了笑。
“不出來是吧”
黑色的求道玉迅速地朝著某個方向砸了過去,強勁的力量瞬間逼得某個白色的身形在虛空之中若隱若現。
就在那風暴之中,安德莉亞想要再次隱去身影,可陳默哪里還會讓她再躲起來
再次揚手之間,陳默的掌心之中凝聚出了一個純黑色的晶體。
“黑棺看來阿默是真的生氣了呢”
志波海燕的表情有片刻的錯愕,然后忍不住咋舌,畢竟陳默雖然戰斗力爆表,在尸魂界的時候他可是比藍染好評度更高的隊長呢。
晶體碎裂的瞬間,巨大的黑色球體將安德莉亞包裹在了里面。等到力量散去的時候,她狼狽地倒在了地上,渾身都是割裂一樣的傷口。
“好,好強”
夜刀神狗朗完全處于目瞪口呆的狀態。
明明大家都知道安德莉亞是石板的神明,可是陳默卻以絕對霸道的姿態直接將人家打成這樣。
作為能夠使用石板的力量的人,大概也就只有陳默膽敢這樣直接打上去了吧
“還逃不逃”
陳默斜眼看著倒地的女人,臉色陰沉。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預感這個女人跟云浮昏迷的事情會有所牽扯。
“真是有強勁的實力如果是有你的話,大概我和威茲曼也無需”
“中尉”
仿佛那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想要說的話,國常路大覺最后還是閉上了眼睛。
“我無話可說,你果然是我看中的強者”
“告訴我,那個灰色之王到底是誰。”
陳默一把扯住了安德莉亞的衣領,將她強行扯了起來。
“阿拉額我怎么會知道呢”
“你最好說真話”
百年成妄瞬間出鞘,鋒利的刀刃橫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這就是呢信不信由你哦,塵世的事情本來就與我無關。”
“你應該知道的我可以毀滅法則,殺掉你簡直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刀刃輕輕地往下一壓,血珠就從割裂的傷口中緩緩地滲了出來。
“擁有那個力量的小姑娘不是已經昏迷不醒了么如此厲害的能力肯定有限制吧。”
“呵,她的本源寶石在我這里殘余的力量,殺你一次還是能夠做到的”
陳默深藍色的眼睛已經徹底地如同冰封的雪國一樣寒冷。
“是嗎只可惜,你似乎做不到了呢。”
安德莉亞突然露出了笑容,身形瞬間變得不確定了起來。
“站住”
“別想跑”
灰色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在天空之上迅速地凝聚了出來,一個穿著灰色維風裙子的少女如同海市蜃樓一樣浮現了出來。
赤色和藍色的靈氣同時攻了過去,復古的黑色蕾絲傘擋住那兩股強勁的力量,動作輕描淡寫得仿佛這只是普通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