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大筒木輝夜明明只是過來看看陳默的情況,卻直接在這個世界定居了下來。
一開始她的出現吠舞羅可能還是有點難接受,畢竟她一開始是那么盛氣凌人。
可她偏偏是陳默名正言順的妻子,這種連當事人都承認了的事情,也沒有人敢有什么質疑。
那天陳默和輝夜同時待在房間里的那幾個小時發生了什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只是都默契地閉口不談而已。
畢竟王是吠舞羅的核心,所以
最終所有人都毫無怨言地接納了大筒木輝夜。
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周的日常生活,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敵不動,陳默也不動。
陳默就是在等,等棋盤的另一方真正地開始撥弄棋盤中的棋子。
但是很快地,陳默就等來了對方的動靜。
吠舞羅的玻璃門被推開,雖然動作挺文雅,但是聽門外的風鈴在叮叮地響得這么亂的情況呢誰都能夠想到,這人絕對內心不平靜。
事實上還真是這樣。
推開門的是青色氏族的三把手長島亞,她不僅神色有些著急,而且是跟平時出現在酒吧里時完全不同的裝束,竟然是一本正經的工作裝。
“我找陳默。”
她進來之后環視了一眼,沒有發現那個愛穿和服的身影,于是淡淡地說到。
態度與其說是因為強行壓抑情緒而顯得平淡,倒不如說是因為平淡反而顯得有些踢館的感覺。
總之,在一樓的大家也都警惕地看著她,赤色的靈氣已經直接開始閃爍了。
“你現在來這里做什么呢小亞”
草稚出云倒是沒有使用赤色的靈氣,可是他指尖夾著的香煙卻是點著的。
“當然是有要事要談我找陳默,他在哪”
她的右手直接扶在了自己的佩刀把柄上面。
“想打架可以,可是我得先見到你們的王,我有事找他。”
“王啊”
草稚出云意味不明地嘆了一聲。
“當然,如果你們想說要見到他就必須要踩著你們的尸體走過那條路的話,我也無所謂。”
長島亞目光凜冽,整個人就如同一把已經出鞘的刀劍一樣,氣勢鋒利得很,她低聲地喊了一句。
“長島亞,拔刀。”
鋒利的寒芒在細長的刀身上閃過,她將出鞘的刀抵著地面,冷冷地看著吠舞羅的人。
“哎呀哎呀看來這是一定要打一架了呢。”
“是誰。”
蓄勢待發的局面卻有了新轉機,出現在樓梯轉角處的是大筒木輝夜,她看清楚一樓劍拔弩張的形勢之后瞬間就皺起了眉頭。
下一秒,大筒木輝夜立刻出現在了大廳的中央,眼睛變得純粹的雪白色,鋪天蓋地的兔毛針直接刺向了長島亞的各個致命穴位的方向。
“嘖”
長島亞看見形勢不妙,瞬間一個側身,手腕翻轉之間她直接凌空揮出了一刀。
藍色靈氣形成的劍狐與其說是要進行攻擊的,倒不如說是將那股靈氣直接化為了一道有型的壁障,直接整齊地攔下了大筒木輝夜的兔毛針。